場麵忽然變得極其寂靜,盛舒媛的出聲打破這個僵局“這是哪的話,炎姑娘做什麼都與我無關。”
溫景行緊隨其後“現下我也並不需要人手,炎姑娘請回吧。”
炎年年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我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麼辦?我爹可是炎上教的教主,你敢打我不成?”
徐意陽忍耐不住“年年,你不要太過嬌蠻,你之前多知書達理啊。”
炎年年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一臉的你奈我何的表情“知書達理?那自然是愛慕你,才對你知書達理,現在我不願意了,不想達理了,就是這樣。”
盛舒媛打斷兩人的對話,拿著東西說“時間到了,我是時候該回去了。”溫景行想要去扯她,被她溫柔的含了一眼,卻見她對炎年年道“炎姑娘,老爺的正妻與我無關,我身為侍妾,自是無權乾涉,隻盼著炎姑娘快快動手,再晚幾天,老爺怕成了你方才說的眾人退避三舍之人,到時候炎姑娘也不光彩不是?妾身告退。”
完了,溫景行立馬朝一旁看的入神的炎閒告假,“城主,我忽然想起,家裡有十分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今日請假半日,還望城主允許。”
這東西若是不解釋,現下看起來沒事,可隻怕會裂成一道縫隙,哪天說不準,成為他們兩個最大的危機。他這些日子的努力全部功虧一簣,這是溫景行不允許發生的。
看戲看到自己身上了,十分疼愛妻·副城主·炎閒立馬揮手讓他去“去吧去吧,放你一天假。”
也是請對了人,如果是炎立,這假沒這麼好請。
溫景行立即追趕盛舒媛去了。
徐意陽道“你也是,人家新婚燕爾的,有你什麼事?”
炎年年拿著自己方才的糕點,十分愜意地品嘗“溫公子若真的喜歡她,為什麼不以正妻的名分下聘?不然,早早抬為正妻也不方便嗎?說到底還是不愛,不夠愛。一個妾室罷了,起的了什麼風浪?”
炎年年吃了兩塊,抬頭看徐意陽道“師兄若是不喜,我日後不再師兄跟前追就是了,何至這般對我冷嘲熱諷?豈不是失了大家風範?”
李凡凡瞧見徐意陽臉色變的鐵青,忍笑告退。
另一頭
盛舒媛雖說臉色依舊,走起路來,一步堪比之前的三步,步步帶風,還裝沒聽見後麵溫景行的聲音。
“夫人,夫人請聽我一言。”
“夫人,夫人等等我。”
盛舒媛很快就走到轎子下,十分冷酷無情道“走。”
初春初夏應了一聲,車子要動才發現後麵奔跑的老爺。
“等下,等下……”
初夏傻乎乎問了一句“夫人,老爺在後麵,我們要等他嗎?”
初春最會審時度勢了,彈了下她的腦瓜子“是不是蠢啊你,馬夫,我們走。”
溫景行飛快,已經與他們並肩。
初夏居然還問了一句“老爺,夫人老爺來了,要讓他上車嗎?”
毫無動靜,甚至讓初夏懷疑裡麵是不是有人。
溫景行擦擦汗“不必不必,我跑著也行。”
“隻希望夫人能聽我一言,夫人。”
盛舒媛沒說話。
溫景行氣喘籲籲道“夫人,那炎年年追徐意陽多年,怎麼會突然跑來追我,想必裡麵大有文章可做啊,夫人。夫人我對你的心,蒼天可鑒。”
盛舒媛終於開口了“你對她的名字倒是記的很牢嘛。”
溫景行來不及高興,立馬又邊跑邊道“夫人,這炎年年畢竟是炎上教的獨生女,追了徐意陽多年,還是疊詞,我是不經意記下的,夫人等等我。”
初夏有些不忍,但初春及時捂嘴,她顧左右而言他“夫人,大庭廣眾之下,老爺追著夫人跑,實在不雅,怕會惹來閒言閒語,有什麼事我們回去慢慢說。”
盛舒媛忽然道“停轎。”
馬車停下後,盛舒媛直接徒步而走,讓她和溫景行現下共同擠在這麼小的空間,她哪哪都不舒服。
溫景行揮揮手,讓他們先回去,自己已經跟上去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