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也不搭話,就隻是一個勁地抽泣。
厲北爵的父親想了想。承諾道:“清清,你彆難過了。叔叔現在就讓那個女人從晚宴上離開,並且叔叔一定讓厲北爵把她辭了,把她趕出公司。”
得到了厲北爵父親的保證,林暮心滿意足,但是說起話來。還是柔柔弱弱的:“叔叔,厲北爵會不會因此不高興,生我的氣啊”
“他敢”厲北爵的父親很**,“他是我的兒子,我是他的老子,我說什麼他就得做什麼,他敢不聽我的,我把他腿打斷。”
“好吧,那我也聽叔叔的。”林暮這話說的很有藝術,要趕走鄧瀟瀟並不是她的意思,是她聽厲北爵父親的。
掛掉電話,林暮知道,一會厲北爵就會被他父親的電話叫去一頓臭罵,這樣自己就有機會和鄧瀟瀟單獨聊天了。
她現在就是要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林暮暗中觀察著外麵宴會廳發生的事情,很快她就看到厲北爵去接電話了,而鄧瀟瀟站在那裡,一個人看起來孤零零的,楚楚可憐。
她走過去叫鄧瀟瀟:“鄧瀟瀟,你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鄧瀟瀟很警惕:“姐姐,我在這裡等北爵,有什麼話等北爵來了,咱們再一起說好嗎”
“是嗎我想跟你單獨聊聊關於之前厲北爵車禍的時候為做手術的醫生和護士。”林暮故意用這件事情想要引起鄧瀟瀟的恐懼。
“啊,那時候救了我和北爵的醫生和護士啊,姐姐,你找他們乾什麼呀”鄧瀟瀟似乎是有知道林暮找不到醫生和護士,很有恃無恐的樣子。
“想問問他們當年被拉上救護車的到底是誰”林暮湊近鄧瀟瀟,在她耳邊道:“你總不想我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和你討論這件事情吧。到時候要是鬨出什麼難堪來,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鄧瀟瀟往厲北爵那邊看了一眼,厲北爵一直在打電話,沒有理睬她這邊的事情。
她想了想,答應了林暮:“姐姐,看你這話說的,你既然有話要跟我說,那我就跟你去好了。”
“好。”林暮身上的錄音筆一直開著,她並不擔心鄧瀟瀟會作什麼妖。
林暮和鄧瀟瀟兩個人來到供女客休息的休息室裡。
休息室裡沒有其他人,隻有她們兩個人,林暮反鎖上門,然後質問鄧瀟瀟:“鄧瀟瀟,我時常在思考一個問題,你的臉皮跟城牆皮比哪個比較厚呢你說說你怎麼就能占著彆人的救人舉動,以厲北爵的恩人自居這麼長時間,毫無負擔地享受著厲北爵的感激”
“姐姐,你在說什麼呀,就是我救了北爵啊。”鄧瀟瀟拒不承認。
林暮假裝很有底氣的接著質問她:“鄧瀟瀟,你不要再裝了,你以為厲北爵車禍那天的救護車上的醫生跟護士都是不長眼睛的嗎你以為經過的所有的路上都沒有監控錄像嗎你以為公路上沒有,醫院裡沒有,就哪裡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