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瀟瀟這就是在偷換概念,把服用腎毒性藥物的鍋扣到了厲北爵的頭上。
而且她還孤注一擲,說完這句話她的頭就向身旁的床頭櫃的櫃角撞去。
這要是林暮看到了,又該笑她是在自導自演苦情戲,而且還是古代的苦情戲,想自殺還要用撞櫃子角這種方法,暴力血腥,視覺衝擊性很強,不過殺傷力就沒那麼大了。
厲北爵對鄧瀟瀟還是心軟的,再怎麼說也是他真情實感付出喜歡過的姑娘,他看到鄧瀟瀟要自殺,趕緊叫醫生過來。
鄧瀟瀟撞破了頭,鮮血流在臉上,看起來又淒慘又可憐。
醫生給她包紮的時候,她的眼睛還巴巴地望著厲北爵,“北爵,你不要生氣,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做。我可以用死跟你道歉,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要是離開我了的話,我會比死了更難受。”
看到這樣需要自己的鄧瀟瀟,厲北爵再聯想到冷若冰霜的林暮,突然對鄧瀟瀟就心軟了下來。
林暮那一邊,她雖然向警察局遞交了自己的諒解書,但是她隻是諒解了厲北爵強迫他換腎這件事情,離婚官司該打還是得打。
不過打官司之前最好先和厲北爵商量一下,如果兩個人能夠協議離婚是最好不過的,林暮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
她帶著自己找律師起草好的離婚協議,來到了厲北爵的公司。
厲北爵最開始看到林暮,眼睛一亮,“清清,你聽我跟你解釋,我是真的不知道瀟瀟他會那樣子做,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厲北爵,我這個人睚眥必報,記仇得很,我並不想原諒你。有些錯誤不值得彆人原諒。”林暮拉過厲北爵對麵的椅子坐下。
“清清,請你原諒我,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真相是這樣子的。都怪鄧瀟瀟那個女人,她偽裝的太好了,還找了證人,我實在是被她蒙蔽了,請你原諒我。”厲北爵身體前傾,想要抓住林暮的手,但林暮往後縮了一步。
“沒想到啊,堂堂厲總出了事情,居然不敢承認是自己的錯。”雖然林暮很不喜歡鄧瀟瀟,鄧瀟瀟固然也做錯了,但是厲北爵這個甩鍋速度實在太快了,“厲北爵,當時是鄧瀟瀟逼著你相信她的嗎是鄧瀟瀟逼著你大半夜找到我要我跟她換腎的嗎你不要把一切都推到鄧瀟瀟的頭上去。她當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你也不是,從頭到尾你都沒有相信過我。”
“我有,我想相信你的。”厲北爵趕緊解釋:“我把鄧瀟瀟轉院,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得腎衰竭。”
林暮追問:“結果呢她是真的得了腎衰竭,但是她真的得了腎衰竭就一定是我做的嗎你為什麼不去調查為什麼不去找那個傭人仔細問清楚這一切都是外在條件,最根本的原因是你根本不相信我。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蛇蠍心腸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