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靈,很多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不要太執著。”蔡母把林暮攬在懷裡,說著屬於母女之間的體己話:“我知道你之前在和明家那個兒子戀愛,他是個很好的孩子,你們要是能結婚,媽媽也就放心了。”
“這是哪和哪啊,媽媽。”林暮最害怕催婚了,她自己沒被催過婚,但是做任務倒被催過好幾次。
“這是你的人生大事,婚姻大事。”蔡母客觀地給林暮分析著:“你看啊,咱們鐘家,你爸爸不在了,你畫畫也隻是小有天賦,比不得你爸爸,當然,還有鐘清曙那個白眼狼。鐘清曙人不怎麼樣,但是畫畫畫得真好。我也不指望你成為什麼大畫家,嫁給明安傑,你的後半生就無憂了。”
林暮不大願意聽這些,但是鐘母還在喋喋不休:“明安傑雖然木雕做的不怎麼樣,難成大器,但是人家會經商啊,他們家的產業遍布全國,嫁給他,你就能安安心心做太太了,想畫就再畫一些,畫不出來也沒有關係。”
“對了,他木雕確實玩的不怎麼樣。”林暮找個了岔子,岔開話題:“媽媽,我記得爸爸以前也做過傳統木雕,後來爺爺不同意,他才專心畫畫的。他有一本木雕圖冊,都是他自己的設計,不如我們拿給明安傑,讓他參考參考吧。”
明安傑是真的喜歡藝術,上大學的時候頂著家裡那麼大的壓力沒有讀商科而是學了藝術。
林暮找到了自己可以幫明安傑的地方,反正鐘父也沒有從事木雕了,那些設計圖能給明安傑一些靈感和指示也是好的。
不料,鐘母不同意了:“傻孩子,你根本不知道你父親那本木雕圖冊的價值,等你什麼時候和明安傑結婚了,那個就當做你的陪嫁好了。”
啊?怎麼又說到結婚了。
林暮不再接話,就一味低著頭,在她幾乎要把地盯出個洞的時候,鐘母終於停止了催婚。
在蔡父的畫展上,林暮遇到了明安傑,蔡父邀請了他。
鐘母看著明安傑,真是應了那句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她拉著明安傑說個沒完,林暮怕她再說就要聊聊嫁妝的事情了,趕緊拉著鐘母去看蔡父的新畫。
看到蔡父新畫的一瞬間,林暮就被震撼到了,蔡父好幾十年都畫不出什麼特彆好的作品了,沒想到人到晚年積澱許久,倒是又有了新的創作激情。
有記者眼尖看到了林暮,過來采訪她:“鐘小姐,您覺不覺得蔡先生新畫作似乎受了你父親的影響,風格筆法有些相似。”
蔡父和鐘父一樣都是畫寫實主義的,很容易被人拿出來比較,這個記者就是挑事。
“我不這樣覺得哦。”林暮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都是一個畫派,寫實主義當然會有相似之處。不過在一個女兒的眼中,她父親的畫作是全天下獨一無二的。當然,蔡叔叔的畫也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什麼好比較的。”
“謝謝鐘小姐。”記者又問林暮:“這次畫展怎麼不見您的哥哥和他的未婚妻蔡靜小姐。有人說他們已經秘密結婚去度蜜月了,是真的嗎?如果不是真的,他們又在哪裡呢?”
林暮本來想打個哈哈過去,但又怕記者曲解她的意思傷了蔡靜的閨譽,於是回答:“我哥哥隻是去國外采風找靈感了,蔡靜姐姐應該也隻是在閉關練琴,大家就不要瞎猜了。”
記者又不痛不癢問了幾個問題,看也問不出什麼勁爆的消息,也就作罷。樂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