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剛才莊曼怎麼和靳雲肅離得那麼近,怎麼不親上去呢?她好想化身按頭小分隊啊。
在她踩了對麵男士腳第三次的時候,那個男人忍不住了,“小姐,你似乎一直在走神。”
“啊,對不起,對不起。”林暮不好意思地低頭道歉,她實在磕cp太入神了。
“沒事,隻是有點失落,我對於小姐,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那個男人微微歎氣。
“不是……我……”林暮靈機一動,“我是看到那邊似乎那個姑娘,有些像之前的顧玲嘉小姐,就是可惜,顧小姐還那麼年輕……”
“顧玲嘉小姐啊。”那個男人眼神黯了下來,“真是可惜。”
他們好像認識啊。
林暮問他:“先生,你是認識顧玲嘉小姐嗎?”
“我們是舊識了,認識了很多年,她還沒來百樂門的時候,我就和她相識。”那男人懊悔著:“如果那天晚上,我來接她,是不是情況就不一樣了?她唱完歌我為什麼不來接她呢?”
林暮一看,這何止是認識啊,這個男人和顧玲嘉之間絕對有故事。
“先生,節哀。”她故意假裝不想再聊顧玲嘉的事情,看看這男人會怎麼樣。
這個男人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小姐,聽你說話,似乎也和顧玲嘉小姐有些淵源啊。”
“她出事的那天,我就在百樂門。”林暮搖搖頭,似是有無限感慨。
這男人似乎是找到了希望看著林暮:“小姐,你不能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很具體地給我講一講。”
“這個……”林暮假裝有些為難,“先生,你打聽到什麼就是什麼吧,我也不好說,警務局那邊還沒有一個具體的定論,我也不能到處瞎說啊。”
“求你了,小姐,給我講一講吧。”這男人眼神懇切。
“看樣子先生和顧玲嘉小姐關係匪淺,其實,若你是顧玲嘉小姐的什麼人,我告訴你也無妨。”林暮問他:“你和顧玲嘉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我是……”那男人一時也想不到該如何形容他和顧玲嘉的關係。
林暮打量著他,這人一身書卷氣,溫和有禮,在百樂門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格外出塵。西裝和皮鞋都是頂好的,但配飾很一般,沒有手表也沒有袖扣,裡麵襯衫的料子並不昂貴,和他的西裝相當不搭。
那男人想了半天,才憋出這兩個字:“朋友。”
“朋友?”林暮搖搖頭,“那還是算了,朋友這個詞彙太寬泛了,我可不想被警務局說是無故對外透露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