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緋一亮相,就是滿堂彩,眾人紛紛往上麵扔著賞錢。
莊曼笑了笑,悠悠摘下腕上一個樣式新潮漂亮的鑲著紅寶石的白金鐲子,用手帕包了就扔到台上。
這鐲子發出了一聲悶響,林暮有些心疼,這可真是金錢的聲音啊。
秦緋開始唱戲了。
莊曼對於京戲的了解並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個小白。
林暮沒想到自己一個聽戲都靠傅憲之講解的人,居然有一天也能給彆人頭頭是道地講起京戲來。
有一說一,秦緋戲唱得是真不錯。
這場戲結束,如林暮所料,惜雲樓的班主蔡振民就來找她們了。
他剛才肯定注意到了莊曼扔的東西,戲一結束一盤點,他定然是要來看看財神爺的。
蔡振民滿臉堆笑和林暮她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這惜雲樓的班主蔡振民。二位小姐麵生啊,不知如何稱呼。”
莊曼點點頭,不苟言笑,氣場十足:“我姓莊。”
林暮也微微頷首:“我姓江。”
“原來是莊小姐和江小姐,您二位很捧秦老板的場啊,我是代秦老板來謝謝你們的。”蔡振民依然一臉笑意。
莊曼看向蔡振民:“我可以見見秦老板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蔡振民連連答應,“您二位可是知音,秦老板定然也是想見二位的。”
林暮暗笑,錢花的多就是知音啊,這蔡振民也挺有意思。
蔡振民領著林暮和莊曼往後台去,路上,他忍不住給這二人打預防針,“秦老板這個人不愛笑,也不善交際,說話可能有些不中聽,您二位宰相肚裡能撐船,還請多擔待。”
“秦老板聽起來很有個性。”莊曼也不知是褒是貶說了這句話。
林暮讓蔡振民放心:“這年頭,藝術家都有個性,我們理解。”
“藝術家不敢稱,這是二位小姐抬舉了,我就是個臭唱戲的,戲子而已。”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秦緋不知道去乾什麼了往後台走,正巧聽到林暮她們和蔡振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