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魍門費儘心機,卻還是被柳義傑發現了。
柳義傑派周瑾琛帶人去大漠戈壁探查盤踞在甘涼的這一股神秘勢力。
林暮和薑離都清楚這是無用功,煞魍門隱藏在地下,奇門遁甲,機關遍布,除了門徒絕對沒有人能找到那裡。
果然,周瑾琛無功而返。
不過,柳義傑的另一項活動很有成效,他清查甘涼十一州各州的部隊,拔除了許多煞魍門費儘心機才安排進去的人。
在周瑾琛和柳義傑忙著找煞魍門的時候,肖暉也沒閒著,他從前不殺柳義傑,就是害怕煞魍門被朝廷發現,如今柳義傑發覺了甘涼的這股神秘勢力,肖暉就不再有不殺他的理由。
相反,隻有殺了他,才能為煞魍門爭取時間,才能減緩甘涼十一州那些煞魍門安插在軍隊中的人手被人拔除的速度。到時候,朝廷再選派其他大臣來查察此事,也是需要時間的,有了時間,煞魍門才能布其他的局。
這天,馮月做任務路過臨時元帥府,門主就派她順便來向薑離下達任務。
“阿離,門主要你把柳義傑和周瑾琛騙到甘州城西弱水旁的小月氏舊廟裡,並且在這之前想辦法喂周瑾琛吃下化功散,屆時,那裡會有人把他們帶回煞魍門總壇的。具體時間還需要等門主安排。”說完,馮月給了薑離一包化功散。
薑離接過,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
馮月和薑離是多年密友,她太清楚薑離的情感了,也永遠可以第一時間敏銳地發現薑離的不對勁,“阿離,你怎麼了?”
“阿月,我們……我們……”薑離想問問馮月她們做得究竟對嗎,但是話說出口,變成了,“阿月,師兄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馮月擁住薑離,“阿離,想哭你就哭一聲吧,我幫你看著,不會讓門主發現的。”
“師兄就死在我麵前……我……我卻不能救他。”薑離泣不成聲,“師兄最後……最後還要我……好好活下去,我怎麼……怎麼好好活下去啊?”
“阿離,我知道你難受。”馮月摩挲著薑離的後背,希望可以讓她舒服一些。
終於,薑離哭聲漸歇,作為殺手,哭都是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