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有陸先生這種人販子,那廣城至少有一半的女生願意主動被騙。”
洛昭瑤說得誇張,動作語氣都在線。
陸衍州看她一眼,垂頭去切牛排,“那你呢?”像是隨口一問,又像是蓄謀已久。
“我都上了陸先生的船,陸先生還問這個問題。”
又是答非所問,不想回答。
洛昭瑤雖經曆不多,但情商不差,說話總是能拿捏到準處,七八分的含糊正好,不顯得做作。
剩下的,就留給對方去猜好了。
船艙內的燈飾不亮,最多就是個裝飾,當維多利亞港的燈光秀一開,那些吊燈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陸衍州倒出一杯香檳,遞給她,“嘗嘗看。”
陸衍州說嘗嘗看,那這酒肯定不便宜。
洛昭瑤接過杯子,微黃的液體正在往上冒泡,果香四溢出來,夾著清晨泥土的水汽,像置身清晨的果園。
1907的白雪香檳,也叫“沉默之船”,全球隻有2000瓶,它的價值並不是因為價格貴,而是它背後的故事。
洛昭瑤不得而知,喝一口,隻覺得口感不錯。
維多利亞港的夜景太美了,洛昭瑤的目光不知不覺間就被吸引開。
陸衍州突然發聲:“喜歡的話,下次還來。”
洛昭瑤怔怔的扭頭,目光落在他那高挺的鼻梁上,“陸先生。”帶著些疑惑開口,“謝謝你邀請我。”
“不客氣,我也謝謝你應承我的邀
請。”
陸衍州的眼神在打火。
“陸先生,如果我就這樣從了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不值錢。”洛昭瑤給自己澆了盆冷水。
陸衍州突然笑起來,“三個億呢,還不夠值錢?”
洛昭瑤知道他在開玩笑,依舊解釋:“我不是說錢,陸先生彆裝。”
陸衍州若有所思的蹙眉,半晌,一雙含笑的目光落在洛昭瑤的臉上,“所以,你一直在擔心這個?”
“也不全是。”
“倘若陸先生不鐘意我,我也不鐘意陸先生,那也是不成的。”
陸衍州就這樣看著她,“所以呢,洛小姐鐘意唔鐘意我?”
這個問題,陸衍州第二次問了。
洛昭瑤不語,挑起眉,身子微微前傾,大膽的對上那雙笑眼,“我不知道。”
陸衍州收起笑氣,眼神閃到窗外。
絢爛的燈光映在海麵,隨著滾滾波濤變成一道道光圈。
“你在演戲。”他說,“在船上演戲,不合適。”他又說。
目光適時追隨,讓洛昭瑤無所適從。
陸衍州眼神不好,她明明沒有在演戲,那句不知道就是真實的感受,反而在他眼裡就成了演戲了。
在船上演戲?到底是哪個船?
......
“我不會碰你,在你同意之前。”陸衍州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也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
洛昭瑤暫且當真,“陸先生說的,可不要反悔。”
陸衍州慵懶的靠回去椅背,胳膊隨意搭在扶手上,臉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從容。
這個男
人就是這樣,八風不動,天塌下來也不會眨眨眼。
還真想看他失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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