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潞野沒有接話,隻是冷漠地看著徐禦,她的眼神仿佛在問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徐禦不是第一次見林潞野冷漠的樣子了。
她以前就是這樣,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她永遠都是一張冷漠臉。
她不會因為他對她的好開心,驚喜。
他想要看到她的一些情緒變化,就隻能用最極端的方法去激怒她——
每次看到她憤怒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她是個活人。
“林潞野,你對方敬之也是這樣嗎?”想起來過去的種種,徐禦的眼眶紅了起來,他滿目血絲,死死盯著林潞野發問。
林潞野依舊是淡漠的表情,她掙脫著徐禦,“放開。”
“你不回答我就不放開!”徐禦現在就像個執拗的孩子似的,一定要從她嘴巴裡得到個答案才肯罷休。
“你對方敬之也是這樣嗎?如果方敬之跟彆的女人有什麼,你也不在乎嗎?”徐禦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他情緒很激動,林潞野之前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太了解他了。
這種時候,如果不給他個答案,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是,林潞野冷漠地開了口“不是。”
她剛說了兩個字兒,就感覺到手腕處一陣劇痛襲來,是徐禦陡然加重了力道,快把她的手腕都捏碎了。
但林潞野沒有因為這個疼痛停下來,“方敬之是我男朋友,我對他和對彆人不一樣,因為我喜歡他。”
徐禦這回捏得更緊了,林潞野的話觸到了他痛處,徐禦情緒一激動,拽著林潞野便往電梯的方向走。
林潞野被徐禦猛地一拽,往前踉蹌了一下,崴了腳。
很重的一下,腳腕處頓時傳來了鑽心的疼痛,疼得她眼淚都快下來了。
這樣的疼痛之下,林潞野哪裡還有什麼反抗的力氣。
徐禦在氣頭上,也沒有注意到林潞野痛苦的表情,隻自顧自地拽著她走。
徐禦把林潞野帶到了地下停車場,一路拽著她來到了車前,把她摁上了後座,自己也擠了進去。
上車以後,徐禦一把捏住了林潞野的下巴,猩紅著眼睛看著她,“你喜歡方敬之?”
林潞野腳腕特彆疼,疼得她已經有點兒聽不清楚徐禦在問什麼了,自然也就給不了他回答。
林潞野的沉默讓徐禦更加受打擊,他忍無可忍,低頭就去吻她,狠狠咬著她的嘴唇,手臂摁著她的肩胛骨不放。
徐禦已經很久沒有跟林潞野有過親密接觸了,她離開以後,他好像就沒有了欲望。
今天一碰她,身體裡沉睡的猛獸像是蘇醒了一般。
欲望像潮水湧動著,吞並了他的理智和隱忍,在體內泄洪,噴發——
單純的吻已經無法滿足,徐禦將林潞野摁在了後座上,壓住了她。
吻由嘴唇往下,落在了她的鎖骨處。
他像以前一樣,在她的鎖骨上啃咬著,刻意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宣示主權。
徐禦一邊吻,一邊喘著粗氣問林潞野“你跟方敬之做過了嗎?”
這樣的問題隻會讓林潞野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她掐著徐禦的肩膀,咬牙說“放開我。”
“做過了嗎?”徐禦不僅不肯放,還很執著地問著她這個問題。
林潞野“你再不放我就報警了。”
“報警”兩個字,再次刺激到了徐禦。
徐禦直接動手拽下了林潞野的衣服,他的態度跟以前一樣惡劣又囂張,“報啊,你以為這裡是澳洲嗎,這種話根本威脅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