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被全家偷聽心聲後[八零]!
梁仁義紅光滿麵地從宋家出來。
顧金水看得真真的,他瞧見梁仁義的手捂著口袋,那口袋沉甸甸,不知裝了什麼,顧金水眉頭就是一挑。
看來宋家的黃金真的來路不正,不然,宋建設乾嘛要被梁仁義威脅住。
顧金水心裡琢磨著,對顧銀星說道“我出下門,回頭不一定回來吃飯,你跟我媳婦還有媽說一聲。”
顧銀星一愣,“哥,你乾嘛去啊”
“你彆問了。”顧金水擺擺手說道,他拿了兩頂那種能把臉都遮住的毛線帽子,就出門了,先去了下席老爺子那裡,跟老爺子問道“師父,早些年你給我做的那些假金磚還在不”
席老爺子看他“你要乾嘛”
“您彆問,反正我啊是乾好事。”顧金水說道。
席老爺子哼了一聲,手背在身後,進了屋子,不一會兒提著一袋子沉甸甸的東西出來,丟給顧金水,“都在這兒了,你悠著點兒,可彆鬨出事。”
“您就放心吧,我保證不會出事。”顧金水打開袋子瞧了瞧,瞧見那金磚還閃閃發亮,心裡頭對他師父作假的技術那叫一個佩服,這東西簡直能以假混真,要是不仔細檢查,隻怕就是內行人都得吃個虧。
顧金水還要給老爺子買晚飯,老爺子嫌棄地擺手“行了,成日裡吃吃喝喝,當我是豬啊,趕緊走。”
顧金水嘿嘿笑了下,把東西揣懷裡,去山虎住的那邊等他,山虎趕著黃昏時分才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還跟個梳著大辮子的姑娘有說有笑。
那姑娘長得齊整,嘴唇塗得紅紅的,身上穿的是呢子大衣,腳下的褲子是今年流行起來的喇叭褲,那叫一個條順盤靚。
“虎子。”
顧金水喊了一聲。
山虎這才發現顧金水站在他家屋子門口,山虎忙跟那姑娘說了幾句,快跑上前,“哥,你怎麼來了”
“這不有日子沒見你,想請你吃飯。”
顧金水笑著從口袋裡遞了一根煙給山虎。
山虎接過手,卻沒抽,而是收入口袋裡,“哥,那我進屋子拿點兒東西,咱們再出門。”
顧金水點點頭,他瞧著山虎進了屋子,把門帶上。
那姑娘沒急著走,就站在院子裡,眼睛時不時地瞥他,在他身上的衣裳轉了一圈,視線落在他手腕的手表上。
顧金水沒說話,山虎一會子就出來了,手裡拿著個袋子,直接走過去遞給那姑娘,“你拿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虎哥。”
姑娘接過東西,咬著下唇,“等我回頭掙了錢肯定還你。”
“好說好說,這就是幾斤米,咱們都是鄰居,互相照應都是應該的。”
山虎摸摸後腦勺,憨厚的臉上有些紅暈。
那姑娘對山虎笑了下,就提著那袋子米往後麵走。
顧金水招呼山虎出去,走了一段距離才問道“剛才那姑娘
是你們鄰居啊”
“是啊,後院齊大爺的閨女。山虎不自在地踢了下地上的石頭17,“哥,我在跟她談對象呢。”
啊
顧金水怔了怔。
他想起剛才那姑娘的表現跟說的話,心裡怎麼都有些不舒服,但他沒說什麼,而是道“好啊,好好珍惜人家姑娘,可彆乾出什麼傻事來。”
“那不能夠”
山虎立刻說道,“珍珠可羞澀呢,我們到現在連手都沒牽過。”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些遺憾但又說道“珍珠是個好姑娘,我媽要是知道我找了這麼個好姑娘,肯定為我高興。”
“老太太肯定為你高興。”
顧金水拍拍山虎肩膀,帶著山虎去吃了一碗紮實的炒肝,兩人還吃了八個芝麻燒餅,那燒餅烤的酥脆,裡麵厚厚一層芝麻,一口下去,焦香滿口。
吃飽喝足,顧金水才跟山虎說起正事,今晚要去盯梢梁仁義家。
山虎滿口答應下來,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梁仁義家有點遠。
顧金水跟山虎坐著車到後,山虎衝顧金水一揚下巴,意思是看,那樹後麵有人。
顧金水打眼一瞧,好家夥,那不是宋建設還能是誰
就蹲在樹後頭戴著一頂草帽,雖然那棵樹是把人給擋住了,可要是有心的一瞧,哪裡看不出後麵有人貓著。
顧金水本來還怕自己踩點來的太早,現在看來是正是時候。
他拍拍山虎肩膀“咱們去後麵那條胡同裡等著去。”
這會子天也黑了,各家各戶都吃完飯準備睡覺了,誰也舍不得點燈,胡同裡烏漆嘛黑的。
梁仁義家去黑市就得經過這條胡同口,顧金水是一點兒也不操心他們能跟丟。
半夜,黑燈瞎火的時候。
梁家屋裡悄悄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