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借你肩膀用用”
“呃,”還沒等石誌堅回答,聶詠琴已經把頭輕輕埋在了他肩膀上,抽泣著,眼淚打濕了石誌堅肩膀上的襯衣。
“這首歌好美,也好淒涼仿佛一個人在等候千年的愛人”聶詠琴輕輕說道。
石誌堅拿著紙巾,手臂僵硬在半空,眼睛看到她脖頸後麵那隻栩栩如生的蝴蝶,近距離看,更覺絢爛鼻翼嗅到她發髻散發出來的洗發香波味道,呃,真的很好聞。
“透過你的歌詞,我仿佛能看到很多的畫麵,一個女子在白雪皚皚的長城上跳舞,跳給她心愛的男人看。”
“可是他們卻不能夠在一起,不管是生,還是死。”聶詠琴的淚水湧了出來,“我的心好痛,好痛為什麼這樣痛”
石誌堅再也忍不住了,僵硬手臂落下,把聶詠琴緊緊擁抱在懷中,一邊拿紙巾幫她擦拭淚水,一邊安慰道“傻女,一首歌而已,乾嗎要想這麼多”
夜風吹,
迷人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聶詠琴平複了心情,這才不好意思地與石誌堅分開,說了句“對不起。”
“沒關係的,我肩膀免費,你鐘意靠多久都行”
聶詠琴噗嗤一笑,梨花帶雨,更顯嫵媚。
“這首歌不是那個創作的對嗎”
“為什麼”
“這首歌你唱的太生澀,還有就是應該是合唱,一男一女才對”聶詠琴大膽地瞟了石誌堅一眼,“剛才你唱女聲好難聽的”
石誌堅尷尬地笑了笑,“我還是擅長婉轉抒情一點的,調兒太高,上不去”
“這首歌也是你創作的對嗎”
“這個真不是”
“又在騙我”
“沒有”
“算了,不管是不是你創作的,答應我”
“呃”
“我要把這首歌寫下來。”
“隨便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
“以後可不可以在陽台不要穿旗袍”
“為什麼”
“因為和你談話,好難集中精神。”
石誌堅這比婉轉還婉轉的讚美,頓時讓聶詠琴心花怒放,羞答答地瞟了石誌堅一眼,“我應承你”
卻不料石誌堅又道“我講笑其實我好鐘意你穿旗袍,開叉越高越好”
聶詠琴,頓時一臉羞澀,連看都不敢去看石誌堅。
就在氣氛比較曖昧時,猛地有人咳嗽一聲,“大半夜你們兩個在上麵做咩”
石誌堅和聶詠琴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卻是石玉鳳正在瞪大眼看著他倆。
“我先下去了”聶詠琴忙紅著臉小鹿般逃掉。
石誌堅看向老姐,“大半夜你又上來做咩呀”
石玉鳳揚了揚手中提著的烙花精致塑料小尿桶“倒尿啊”
石誌堅翻白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說的這是陽台,邊個會來陽台倒尿”
石玉鳳就提著尿往陽台養著的花叢中一澆,“這不就成了不但不浪費,還能滋潤花花草草”
石誌堅傻眼,這也行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你和聶小姐怎麼在這裡剛才又在做什麼”石玉鳳像個審訊官。
石誌堅懷疑如果自己不老實回答,她會邀請自己飲“司法奶茶”,忙說“沒什麼,睡不著大家在陽台遇到就聊聊咯”
“我有講過的,人家可是清白女孩家。”
不等石玉鳳把話說完,石誌堅道“我知道,我會注意。”
“注意注意,總是嘴巴上說說你知不知現在已經有閒話傳出,說你和聶小姐不清不白,她同你那啥,可以抵扣房租”
“那啥是啥”
“明知故問”石玉鳳覺得細佬學壞了。
石誌堅打了哈欠,“啊,瞌睡了,我要下去睡覺先”
“才說你幾句就要走”
眼看細佬真的要離開,石玉鳳道“明天你有空沒有”
“做咩呀”石誌堅已經下了樓梯。
“回一趟石硤尾我想那些老鄰居了”
“收到”石誌堅背對著老姐揚了揚手。
“這個衰仔”石玉鳳埋怨了一句,“那聶小姐本來也不錯的,可惜無父無母,也不知道以前是什麼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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