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擦擦臉上未乾的淚水說道“側王妃暈倒後,她丫鬟月梅就說是我和王妃串通一氣來整他們家小姐,向王爺告狀,無論我怎麼解釋王爺也不聽,後來就把我一同關進了牢裡。”
翠兒揪住衣角,咬住下唇留下一排深深淺淺的牙印,“王爺是打從心底不相信小姐是清白……”
“冷,好冷……”
杜傾畫在翠兒懷裡呢喃,嘴唇因為長時間未近水而乾裂。
翠兒看著杜傾畫凍的發抖的身體,把她平放到草被上。
杜傾畫立刻就蜷縮成一團。
翠兒把上衣脫下來蓋在杜傾畫身上,裹住她的身子。
“你幫我把她抱在懷裡。”
女子點頭,把她抱起來讓她倚在懷裡。
翠兒咬牙把中指放在嘴裡咬破,血立刻滴下來,暈到草上殷紅一片。
翠兒把食指放在杜傾畫嘴裡,讓她吸允著。
杜傾畫好像嘗到了血腥味,抗拒這股味道,翠兒無奈把手指收回來。
整整一天一夜,杜傾畫被關在這個牢房裡無人送食物甚至一口水都沒有喝過,病情越來越重,終於在第二天清晨開始高燒不退,嘔吐不止。
獄卒看杜傾畫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怕真的會有什麼三長兩段,趕忙去稟告了段鈺韞。
“王爺,牢房的獄卒來報,說王妃在病房裡高燒不退,從早上就一直嘔吐,病情越來越嚴重。”莊德敲開了段鈺韞書房的門,對著裡麵的人欠身。
段鈺韞寫字的手一頓,握著筆的手指漸漸收緊,“誰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演苦肉計,連獄卒都被她迷惑了。”
“王爺!你可彆忘了下周是太後的生辰,她可是指名要王妃演奏古琴,要是這個節骨眼上王妃生病了,宮裡又該引來不好的流言蜚語。”
段鈺韞放下手中的筆,看著一臉凝重的莊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連你都為她說話,看來她魅力還真不小啊。”
莊德臉色一變,連忙跪下解釋道“王爺,屬下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屬下隻是為了大局著想,萬萬不敢窺覷王妃的千金之軀。”
段鈺韞抬眉,把硯台上的畫像拿起來,對莊德說道放她出來吧。”
莊德迅速起身,向段鈺韞彎腰,“是。”然後轉身走出房間
“等等。”段鈺韞叫道。
莊德轉身問道“王爺還有什麼要吩咐?”
段鈺韞背過手去,背對著他,“再給她找個郎中吧。”
莊德一怔,會意的一笑。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