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裡秋水,一朝傾華!
一個腳尖再次點地,段雲祺手中的劍停下來,興致勃勃的看著杜傾畫,“怎麼樣?”
杜傾畫拍手叫好。
段雲祺勾唇一笑,“那心情現在好點了嗎?”
杜傾畫一怔,低下頭抿抿唇,說道“謝謝。”
段雲祺眼神飄向彆處,撓撓頭。
兩人的氣氛有種不言而喻的尷尬。
“那……”段雲祺先開口,“那我先去找皇兄了。”
杜傾畫點點頭,看著他僵硬的背影,轉身離開。
一轉眼的功夫午時將至,杜傾畫起身去了太後的寢殿。
十七皇子該醒了……
杜傾畫一進正殿,一種撲麵而來的壓抑感讓她在門口微微停留。
“十七皇子身上帶著的兵符已經被賊人拿走了。”
“果然他們已經知道這件事。”
“太後您說會不會是皇上?”
“不可能,他……”
杜傾畫聽到裡麵的談話吃驚的捂住嘴,向後退的時候卻碰到了腳下的門檻,驚擾了裡麵的兩人。
“是誰?!”一道厲聲送裡麵飛馳而過,一雙手已經抓住了杜傾畫的肩膀。
是杜傾畫被她抓的吃痛,說道“是我,我來看望十七皇子。”
太後也聞聲從裡麵趕出來,看見杜傾畫微微一怔,向旁邊的侍女抬頭,示意她放開杜傾畫。
杜傾畫束縛的肩膀被放開用手揉了揉,向太後微微欠身,“太後娘娘。”
太後轉身回到裡麵,“進來吧。”
杜傾畫跟隨太後一起進入正殿,看到在床上玩耍的十七皇子,心下一驚。
太後坐在椅子上,俯視杜傾畫,“你知道哀家為何要留你在宮中嗎?”
杜傾畫低頭,“臣婦不知。”
“哀家也不知道你在門口聽到多少。既然你是老三的妃子,哀家也不妨跟你直說,太上皇手中的四個兵符其中一個在十七皇子手裡,還有一個在老三手裡。”
杜傾畫不敢抬頭。
每隻兵符代表著一支好的軍隊,而現皇手中隻有兩個兵符,地位不算穩固。
“哀家想你應該也明白兵符的重要性,這次老十七落水必然是賊人下的圈套,兵符可能已經落在他們手中。”
“傾畫明白。太後想說什麼不妨明說。”
太後一笑,拍了拍手邊的椅子被,說道“鈺王妃果然是聰明,哀家也不拐彎抹角了。”
太後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侍女接過拿給杜傾畫,“這是哀家寫給老三的信,你妥善保管,門口的馬車已經為你備好,你可以出宮了。”
杜傾畫拿過信放進袖子裡,起身,“謝太後,那傾畫告退了。”
太後一甩袖子,“去吧。”
杜傾畫轉身離開,從禦花園穿過才能抵達宮門。
“鈺王妃請留步。”
杜傾畫聽見有人在叫她,轉身看見後方的婉兒。
這不是姐姐的婢女嗎?
婉兒上前,對杜傾畫彎腰,“鈺王妃,我家娘娘想跟王妃單獨談談,不知王妃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