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裡秋水,一朝傾華!
段鈺韞和杜傾畫在山洞裡住了三天,黏在一起的兩人像是熱戀中那樣說笑打鬨,仿佛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不曾發生。
某隻銀貂若有所想的看著天上即將落下的太陽,拍拍自己的肩膀,想山洞口飛去。
“你彆鬨。”
段鈺韞在杜傾畫耳邊吹氣,杜傾畫紅著耳朵躲閃,“你彆鬨了。”
杜傾畫想離開,段鈺韞一把圈住她腰肢,杜傾畫跌回他的懷裡,紅著臉鼓起腮幫。
“我怎麼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壞。”
段鈺韞摟著她,下巴擱在她肩膀,用額頭蹭著她的耳根,“我一直都這麼壞。”
杜傾畫一怔,僵住身子。
以前你也是這樣對杜傾語的嗎?
杜傾畫突然就沒有和他繼續鬨下去的心情,掙脫他的雙手,拿起地上的竹籃向洞口走去。
“去哪?”段鈺韞追上去,問道。
杜傾畫說道:“去采點吃的。”
“我和你一起去。”
杜傾畫沒有說話就當默認。
杜傾畫向河邊走去,一直順著河流的方向就可以找到塊長滿野菜的地,那些野菜可以挖來吃。不過這次杜傾畫順著河邊走了很久也沒看到那塊野菜地,反倒越來越遠像是向山下走。
杜傾畫疑惑繼續向前,不經意間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跌倒在地上。
杜傾畫皺著眉手支撐在地下。
段鈺韞連忙扶著她,“怎麼了?”
“好像有什麼劃到腳了。”
段鈺韞抬起杜傾畫的腿,輕輕把鞋給她脫掉。腳心被畫出一道血痕,鞋子上沾有血跡。
“怎麼這麼不小心。”段鈺韞一臉責怪。
杜傾畫咬著下唇。
“剛剛被什麼東西劃到了?”
杜傾畫挪開一點地方,把那塊地指給他看,“就是這個。”
段鈺韞上前,看著長在土裡帶著刺的植物,戚起眉頭,“荊棘!”
杜傾畫偏頭疑惑的看著他,“什麼荊棘?”
段鈺韞回答道,“我上山的時候就是被它擋住了去路。”他回頭望了一眼前麵的山路,說道:“那這條應該是下山的路。”
杜傾畫麵色一喜,“那麼是能下山了?”
“嗯,我們走吧。”
杜傾畫點點頭,想起身卻忘了腳下的傷,疼的再次摔在地上。
“腳。”咬住下唇杜傾畫看著段鈺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