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裡秋水,一朝傾華!
看著小家夥跑遠,杜傾畫才放行讓段雲祺打開柵欄的門。
棕熊被拖進這不算窄的柵欄門,發出聲響。如煙聽見聲音從帳篷裡跑出來,看見段鈺韞,手一僵。
“鈺韞,你怎麼了?”
段鈺韞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潔白的衣衫上浸了一大塊血漬,估計是剛剛拽下那小家夥它撲在他身上留下的。
“這不是我的,是那頭熊血。”
如煙鬆下一口氣,“那你脫下來我幫你洗一洗。”
段鈺韞把衣衫褪下遞給如煙,柵欄門再次被打開,段均澤騎著馬手中的網裡裝了幾隻野兔和一隻鹿,看見地上的熊,驚詫道“追了那麼久,大的也就看見鹿,你們運氣未免太好了。”
段雲祺翹起鼻子“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找的。”
如煙莞爾一笑,“午飯都準備好了,可以吃飯了。”
段鈺韞點點頭,拉過馬匹,“你們先去吧。”
段均澤跟著如煙離開,杜傾畫也想走卻被段鈺韞拉住手腕,“你跟我去送馬。”
說完拉著杜傾畫就往馬棚走。
段鈺韞把馬拴進馬棚裡,走到外麵的地上抱起地上的糧草放到杜傾畫懷裡,“把這些放到他們麵前。”
杜傾畫咬咬牙,走過去。
段鈺韞撫摸著那匹棕紅的馬背,“今天辛苦你了。”
杜傾畫把最後一波糧草放到它麵前,真是辛苦了,硬是要馱著兩個人。
吃完如煙做得午飯,段雲祺靠在椅子山,摸摸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
“皇兄,咱們什麼時候繼續去狩獵?”
段均澤挑眉一下笑,“怎麼?打上癮了?”
段雲祺點點頭,“那頭熊簡直漲了我的威風。”
“那就去吧。”
段雲祺側著腮,“什麼時候?”
段均澤勾唇一笑,站起身,“現在。”
段雲祺驚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現在?!”
不等段雲祺反應過來,段均澤已經走了老遠,段雲祺連忙追上去,“皇兄,你等等我!”
段鈺韞笑著搖搖頭,放下碗筷,對著杜傾畫說道“不去?”
杜傾畫忙的搖搖頭。
“鑰匙在你那裡,保管好。”說完也轉身離開。
杜傾畫坐在原位,如煙拿著湯走過來看見餐桌上隻剩下杜傾畫一人,問道“他們人呢?”
“狩獵去了。”杜傾畫撇了一眼,貌似湯還挺香的。
如煙把湯放在桌子上,“你喝吧。”
杜傾畫盛了一勺湯到碗裡,問著轉身就要走的如煙,“你不喝嗎?”
如煙拐角走的匆匆,沒有回答她的話。
杜傾畫一個人喝的自在,看著如煙消失的轉角,聳聳肩。
打掃完桌子上的飯菜,杜傾畫回到帳篷,掀開簾子裡麵並不見如煙的身影,她也無暇顧及,蓋上被子睡得香甜。
起初隻是聽見外麵有點吵鬨,後來那聲音竟越來越大,杜傾畫不耐煩的掀開帳篷,外麵的景象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柵欄的門打開,一頭棕熊正想從那門裡鑽出來,兩排的柵欄都被擠得變形。看見杜傾畫更加拚命,眼看著就要進來。
杜傾畫向柵欄後退,棕熊嘶吼一聲,衝出來,向杜傾畫奔過去。
杜傾畫跑出帳篷,棕熊和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心中的越發的恐懼。
杜傾畫腳下發軟,慌忙之中她一甩手從衣袖裡掉出一塊碎步,棕熊追上她想一掌打過來,卻猛的停住,鼻子動了動好像在嗅什麼。它一把撿起地上的碎步放到鼻子邊,然後怒吼的一聲撕的稀碎。
杜傾畫坐在地上,和棕熊麵對麵,它向前一步她就後退一步,棕熊彎下身來動著鼻子聞了聞,杜傾畫看到它肩膀山的小家夥捂住頭,瞪著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