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後娘娘請安。”
梅萱成功看到坐在位子上如煙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叫道“如煙姐姐怎麼不向皇後娘娘請安?”
如煙握著椅背的手逐漸收緊“還沒舉行封後大典,妹妹現在叫未免太早。”
“可這封後大典也就隻有三天了”梅萱手撫了撫下巴,“這早叫晚叫不都是得叫的。”
杜傾畫也明白了她怎麼會那麼好心提醒她來如煙的茶會,便道“姐姐說的對,離著封後大典還有三天,誰能知道皇上會不會在這三天改變主意,現在叫的確過早。”
梅萱沒想到杜傾畫竟然幫如煙說話,她還以為杜傾畫和如煙應該不和,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坐下。
戌時,宮女將花茶填滿。這花茶的確是好茶,西域除了絲綢為主業,還有西域的異香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這茶中就摻雜著異香。
今晚的夜空中沒有一點亮光,連月亮被不知所蹤,仿佛是知道今晚會有事情發生前躲了起來。
杜傾畫悄悄挽起袖子,一條條裂紋已經蔓延到手脖,約莫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宮女手中滿滿地一壺花茶現在已經見底,茶會也將散,在第一位嬪妃提出太晚了該回宮了接連幾個嬪妃也提出要回去了,不一會的功夫坐滿在座的嬪妃隻剩下一半。
梅萱也無心在這裡呆,“臣妾也該”
話沒說完,‘砰’一聲從她身後響起,眾人都望去,回頭便看見杜傾畫倒在地上,像是意識喪失。
嬪妃們一驚連忙有人上前查看,“柏妃娘娘?柏妃娘娘?”
梅萱走過去啊,看見杜傾畫露在外麵的手有些異常,撩開袖子一看,驚得坐在了地上。杜傾畫的整隻胳膊都腫了一倍,手臂上像是皮肉裂開一條條紫紅的肉凜,她大聲叫道“快叫太醫!快叫太醫!!!”
段鈺韞趕來時,杜傾畫躺在床上像是被充氣的氣球,身體龐腫,肉凜已經蔓延到了脖子。
太醫半蹲著,手搭在杜傾畫的手腕上,雙目緊閉。
段鈺韞走過去,心顫的的厲害,“她怎麼樣?”
太醫睜開眼睛歎了口氣“娘娘這是中毒的表現。”
“中毒?娘娘怎麼會中毒?”連青上前,焦急的詢問,
“這”太醫有些為難,“臣也不知道娘娘中毒之前都發生過什麼”
“他中的什麼毒?”段鈺韞理智尚存,問道。
太醫將杜傾畫的衣袖掀起“這毒很奇怪,臣以前隻在西域見過”
“西域?”段鈺韞凝眉。
“這是西域一種蛇毒,被毒蛇咬過之後便是娘娘現在這個樣子,不過對於自體本身是沒有太大危害的。”太醫將杜傾畫手臂上的傷口指給段鈺韞看。
“那這種毒怎麼解?”段鈺韞盯著她手臂上的兩個細小的牙印。
“這種毒是沒有解藥的,隻有等毒素慢慢散去,娘娘便無大礙了,不過這段時間會讓娘娘昏迷,呈現一種在夢境裡醒來的狀態。”
廳堂裡的人聽完後不禁奇怪,這種對人下這種沒有傷害的毒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剛剛說這種毒是西域的?”梅萱抓住了重點,問道。
太醫點點頭,“這種蛇本就在西域產有,因為地方的問題,在彆的地方都不會活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