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情顧忌她?”左側衣衫襤褸的男子對著手中的熱茶吹口氣。
段均澤放下手中的茶杯“起碼我還有一個容身之處,那你呢?”
襤褸男子笑道“看你最近過的不怎麼地,卻是什麼都清楚啊。也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寒冰教接了刺殺她的任務,你就迫不及待的放我出去救她。”
“我失勢了,但是舊關係還在的,寒冰教的左護法曾欠了我一個人情。”
襤褸男子剛喝的一口茶,差點沒嗆到嗓子“一個沒用的消息抵一個人情,你挺虧啊。”
“彆說沒用的,最近你都在哪裡?”
襤褸男子翹起腿“最近我在一家成衣鋪呆著,不過卻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什麼?”
“最近南國的店鋪在信陽城越來越多,就連我隨便借住的那家成衣鋪都是馮允謙的。”
段均澤顰起眉“他這是要在越國紮根?”
襤褸男子微微搖頭,“看來他是有打算了,不過”男子拐了一個彎,“那個柏妃是你的什麼人?你要這麼幫她?”
“一個朋友而已。”段均澤麵不改色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
“我看”男子偷笑道“在你心裡不隻朋友那麼簡單吧。”
段均澤示意的扯出一抹淡笑,笑而不語。
男子識趣的不在說話,也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瞄了一眼腳上一雙紫紅的繡花鞋,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三日後的封後大典果然沒有如期舉行,讓眾臣訝異的不是因為柏妃參加不了,而是皇上收回了聖旨。
朝堂之上。
一位大臣上前遞上奏折“崖山峽穀軍糧已經運了過去,矛盾也準備就緒,就等皇上下旨。”
段鈺韞道“武器先等等,等軍糧到了再運過去也不遲。”
“皇上,信仰城又進了三家大商戶,其中有兩戶是從南國來的,總共在信仰城開了二十家店鋪”
“從南國來的?”段鈺韞手撫龍椅問道。
“臣懷疑是南國皇子派來的,他開的玉竹坊已經在越國占據一定的經濟來源,如果這也是他派來的那可能對越國的資金流動有影響”
“先觀察看看。”段鈺韞手從扶手上拿下來,“眾卿可還有彆的事?”
“還有一件要事,從重牢房裡逃出來的然國三皇子至今沒有找到,要是被然國知道這件事,就是找到了也少不了一頓吹毛求疵。”
段鈺韞眉毛皺起“加大人手,擴大範圍,直到找到他為止。”
“退朝!!!”太監尖銳的聲音穿透整個殿堂,大臣雙膝跪地直到段鈺韞離開朝堂,早朝才算結束。
相見時難彆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