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傾畫拿起其中一件藕荷色的裙子說道“進去換上看看。”
連青高興的點點頭,跟著掌櫃進了屋子。
換完衣服,同連青一起出來的還有一位老嫗。
老婦人佝僂著背,雖然蒙著臉但杜傾畫還是覺得熟悉。
“娘娘,娘娘”連青碰了碰她,杜傾畫看著連青的臉,想起來這位老婦人她在馮允謙的宮中看見過,因為她給她的印象比較深。
她那日和連青一起練腳背頂銅管,偶然敲開了她的門,杜傾畫隻是想要口水喝,她看見她門隻開了一半就猛然關上。
既然是在馮允謙宮中,那她是和他有關的人,現在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杜傾畫思緒變得朦朧,這究竟是為什麼?
連青看杜傾畫不太對勁,問道“娘娘,你怎麼了?”
她揉揉眉骨,“我沒事,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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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成衣鋪,外麵的天色變得昏暗。
連青和杜傾畫走到房子前,看見一群人站在門口表情有些疲憊。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娘娘來了。”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領首的是莊徳,那麼他來就是有關段鈺韞的事情了。
“皇上怎麼了?”她問道。
莊徳眼睛裡多了驚訝,“昨夜,皇上被刺客刺傷,此時正在柏宸宮休養。”
“傷勢?”
莊徳“沒有觸及重要部位,暫無大礙。”
“那你們來是為什麼?”杜傾畫一針見血。
莊徳臉上許些陰沉“娘娘,您就不擔心皇上?”
她皺了皺眉,對於他這話有些不屑,“你們都說他沒事了,我還擔心什麼。”
莊徳手掌漸漸握緊,嘴唇抿成一條線,“是臣的錯,臣不應該私自出宮,私自妄想娘娘能夠進宮看看皇上,臣告辭。”
莊徳甩手帶著士兵走出狹窄的小院。
“等等。”杜傾畫叫道。
“娘娘還有何事?”莊徳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她還好麼?”
莊徳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既然娘娘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話音剛落,他再次邁開腳步,一隊人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