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洛的話把眾人乾沉默了。
怎麼說呢？
以鏡塵元君的性格，這件事在不正常裡，透著幾分合理。
淵羨想挽救下師父的形象，夏鳴山先一步湊到蕭離洛麵前，壓低了聲音問：“你這個投資，回本了嗎？”
蕭離洛歪頭沉思：“不知道誒，光看靈石的話，我拜師後就全靠師兄們救濟。也就小師妹來了後，兜裡才多了幾塊靈石。”
夏鳴山忽然平衡了。
他也是遇上盛汐後，兜裡才多了幾塊靈石。
四舍五入，他享受了價值上億靈石的同款待遇。
夏鳴山甚至有種大賺一筆的錯覺。
言澈比他更高興：“我一塊靈石都沒出，師父就收了我誒！賺翻了！”
就是陸燼琰覺得難以接受：“你們問心宗的收徒標準，未免有點……”
說到一半，他竟找不到確切的詞語來形容。
柴蔚幽幽道：“軟飯都吃了，還有什麼不行？”
淵羨努力捍衛師父的名譽，對蕭離洛說：“師父隻是幫你暫為保管這筆靈石。”
今天去找李多金的時候，淵羨試探性地聯係過鏡塵元君，向他詢問蕭離洛那一個億上品靈石的債務。
鏡塵元君聽完就笑了，告訴淵羨，蕭離洛的一個億上品靈石根本就沒有花掉，而是由他暫為保管。
日月城和問心宗相隔很遠，通訊信號並不穩定，能夠聯係上鏡塵元君都屬於意外之喜。
師徒兩人說的不多，但鏡塵元君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見眾人狐疑地望向
自己，淵羨簡要解釋：“五師弟當時修為淺、年紀小，這麼多錢帶在身上，反而容易招來禍端，師父才代為保管。”
突然暴富的蕭離洛狂喜：“那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去找師父要錢？”
淵羨：“得等你結嬰才行。”
蕭離洛信心滿滿：“我都金丹了，距離元嬰還遠嗎？二師兄，馬上給我出一個一夜結嬰的修煉計劃！事成之後，我給你分靈石！”
專業對口，還能掙錢，卷王鬥誌昂然：“好。”
言澈蠢蠢欲動：“我是不是也有一個億的上品靈石存在師父那兒？”
淵羨沒出聲。
言澈追著他問，“大師兄，是不是呀？你快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淵羨：“……師父當初為了救你，花費了不少心血。如果非要算的話，你倒欠師父一億靈石都不止”
言澈：qaq。
嗚嗚嗚。
他不配。
陸燼琰想不明白：“一個小孩子帶著這麼多靈石，鏡塵元君就沒想過送他回去嗎？”
這事蕭離洛有發言權：“想過呀，我拿出靈石買名額的時候，師父就想送我回去了。”
“但是我告訴他，我如果回去就會被爹娘逼著經商，沒辦法繼續學劍。”
“師父覺得我是個練劍奇才，不想埋沒了我，就收我為徒了，還給我改了個新名字。”
蕭離洛當時以為是那一個億上品靈石的功勞，現在想想師父對他實在是太好了。
他到時候就拿一半靈石吧，剩下的一半孝敬師父
。
“那師父知道你是無涯閣李家的人嗎？”呂想好奇地問。
蕭離洛記得不太清楚了：“應該知道吧，他好像和歸長老提到過一次。”
看來當初寫信給李家報平安的人，多半就是鏡塵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