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動保命法寶為自己爭取到一絲時間,趁著淵羨被法寶困住,才有機會利用傳送符逃走。
淵羨越級打元嬰是常態,眾人已經見怪不怪。
蕭離洛才金丹,居然也和元嬰期的賈濤打得有來有回,甚至隱隱占據上風。
一邊打,他還一邊樂:“外麵的元嬰可真好打!比和大師兄交手輕鬆多了!”
賈濤哪受得了這委屈,當即怒喝一聲,一劍化萬劍,劍劍直衝蕭離洛。
蕭離洛一個橫掃千軍,直接將對方劍氣所化的萬劍全部擊潰。
賈濤受到反噬,吐出一大口血。
“哥哥超棒!”李多金歡呼。
見另外兩人逃命都不喊自己一聲,賈濤心中焦急,丟出五枚旱天雷。
蕭離洛意識到危險,本能後退。
五枚旱天雷同時炸開,直接震碎了他身上一件防護法器。
賈濤則飛速趁著這個時候利用傳送符逃走。
蕭離洛“嘖”了一聲:“以前總聽人說大宗門弟子難殺,還沒什麼感受。現在懂了,這些家夥身上保命的手段是真的多。”
飛花宗是正南靈界八大聯盟之一,顧清月三人作為精英弟子,保命手段多是正常的。
盛汐就是有些遺憾沒能搞到這三人的須彌
戒,裡麵應該有不少好東西。
她在遺憾的同時,顧清月也在遺憾沒能從他們手中搶走藥王穀的傳承。
顧清月利用傳送符傳送到了千裡之外,憤憤服下丹藥療傷,暗恨盛汐故意隱藏修為,導致她輕敵戰敗。
忽然,顧清月瞥見河邊站著一人。
看清那人的模樣,顧清月麵露喜色,虛弱地咳了兩聲,柔弱地喊:“任少主……”
假裝正在專心作畫的任少秋身子一僵。
頓了頓,他直起身,衝顧清月一笑:“顧道友,幸會。你這是怎麼了?”
顧清月捂著心口,低低又咳了兩聲:“路上遭人偷襲,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任少秋挑眉,來了興趣:“哦?還有人能把你這位飛花宗首席大弟子弄得如此狼狽?”
顧清月咬牙,忍住心中所有憤恨,委委屈屈地說:“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是溫哲暗!”
“他私吞了藥王穀傳承,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堆幫手,在藥王穀外暗算我和兩位師兄。”
“若非我命大,恐怕都見不到任少主看了。”
說話間她已經來到任少秋身旁,看見了桌案上畫到一半的山水畫。
顧清月麵露驚羨:“任少主的畫工愈發精湛,畫卷、畫筆和水墨都是極品材料,此畫若成,恐怕能自成一個小天地吧?”
“隻是隨性之作。”任少秋笑笑,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連帶著尚未完成的畫作和桌案等物一起收入須彌戒中。
顧清月原本單手撐在桌案
上,任少秋收起桌案後,她突然沒了支撐,差點摔倒在地。
即使如此,任少秋也沒有扶一下的意思。
顧清月暗自磨牙,不知道任少秋到底是怎麼了。
這位畫元坊少主之前明明對她言聽計從,像今天的這種畫作,都不用她開口,隻要多看一眼,任少秋就會主動送給她。
可不久前,任少秋忽然一改常態。
雖然沒有對她冷眼相對,但總是帶著防備與疏離,就好像她會害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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