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爹地沒你不行!
十分鐘後。
慕晚晚一臉麻木地由秦曄在她額頭畫下第五隻烏龜。
沒辦法。
她兩邊的臉上已經被畫滿了。
“好了嗎?”
“好了,噗哈哈。”看著慕晚晚臉上爬滿了小烏龜,秦曄實在沒忍住,拍著大腿瘋狂嘲笑,“哈哈哈哈哈,慕晚晚你的臉好像一片沙灘,到處都是剛孵化的小烏龜,哈哈哈哈……”
“……”
慕晚晚咬緊後槽牙。
她盯著秦曄的臉,突然也嗤笑了一聲,隨手把化妝鏡丟他麵前,“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自己比我好哪兒去了。”
秦曄抓起鏡子看了一眼,表情頓時不淡定了。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扭頭看向傅行司,傅行司盤膝坐在地毯上,姿態慵懶隨意,他臉上乾乾淨淨,一隻小烏龜都沒有。
見兩人看過來,他眉梢上揚,懶懶地往後一靠,“還玩嗎?”
“玩!”
“繼續!”
牌局繼續,不到十分鐘,兩人臉上又添了幾隻小烏龜,而傅行司臉上依舊清清爽爽,秦曄頓時急了。
“臥槽,傅行司你個狗東西,你是不是作弊了,我來洗牌,慕晚晚你切牌,不讓他碰牌了。”
“擦,你個陰險狡詐的玩意兒,你連個二都沒有叫什麼地主,叫了你又不要。”
“草草草,手裡一個大王三個二,外加兩個a,你竟然不叫地主,我知道了你就是為了坑我……你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
秦曄罵罵咧咧。
傅行司巍然不動。
但半個小時後,秦曄臉上直接就畫不下了,秦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狗東西絕對是故意的。
從他開始罵傅行司之後,他就一局都贏不了了。
小心眼的狗男人,實力詮釋了什麼叫會咬人的狗不叫。
連脖子都被畫滿之後。
秦曄手裡的牌一丟,怒道,“不玩了。”
“認輸了?”傅行司若有所指。
“……”
他才不會因為幾局牌就放棄慕晚晚呢。
秦曄鳳眸一閃看向慕晚晚,他當著傅行司的麵就開始內涵,“打牌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你看傅行司,他全程運籌帷幄,說明他這個人心機之深重。他愛你的時候,你就是寶,哪天他不稀罕你了,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不會的……”
“什麼不會。”秦曄立馬打斷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慕晚晚,“……”
傅行司氣笑了,他舌尖抵了抵上頜,“呂洞賓與狗,農夫與蛇,傅行司與秦曄。”
秦曄拍桌子,“你罵我是狗是蛇。”
“是啊。”
傅行司嗤笑,“我還罵你沒良心呢。”
“……”
不就是邀請他上樓吃年夜飯嗎。
他還得承他一輩子的情啊,秦曄氣鼓鼓的不說話了。
慕晚晚打圓場,她把零食和瓜子盒往兩人麵前一推,“你倆吃點東西吧。”
趕緊堵上他們的嘴吧。
時間漸晚。
三小隻也有些撐不住了。
慕晚晚給三小隻找了換洗衣服,讓三小隻去洗漱,洗漱前,傅行司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幾個紅包,分彆塞給三小隻。
“壓歲錢。”
珩寶低頭看著撒著金粉的紅包,撇了撇嘴,有些不自然地說了聲謝謝,夜寶和星寶開開心心地收下了。
秦曄傻了。
他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整個人都不好了。
來慕晚晚家過年是意料之外,他當然沒有提前準備紅包。
他捏著手機,有些局促,“那個,秦叔叔沒現金,給你們發微信紅包行嗎?”
“不用發……”
“不行不行,要發的。”
秦曄打斷慕晚晚的話,他看了眼傅行司給的紅包厚度,大概判斷了金額之後,直接給慕晚晚轉賬六萬塊錢。
慕晚晚人傻了,她盯著轉賬金額,“你發這麼多錢乾嘛?”
秦曄輕哼,“小爺有錢,小爺當然不能給某人給的少。”
他看了。
傅行司那紅包,頂多一萬塊錢。
他就是要比傅行司給得多,他給的是三個孩子的壓歲錢,每個人兩萬。
想到他這個叔叔,比傅行司這個親生父親給的壓歲錢都多,秦曄莫名有種壓傅行司一頭的快感。
嘿!
自己的兒子天天在跟前晃悠他都認不出來。
活該他隻能被叫叔叔。
他是知情者呢。
秦曄頓時又有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打牌打不過他咋了。
被畫一臉小烏龜咋了。
慕晚晚還一臉小烏龜呢,他往慕晚晚旁邊一坐,彆人還覺得他們臉上的小烏龜是情侶款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