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劍帝!
哦?
一條瘋狗?
長河衍山在葉川心中,還是一個非常溫文爾雅,有幾分書生氣質的人。
為人謙遜不說,還非常的有素養,有禮貌,是個妥妥的謙謙君子。
能夠讓長河衍山如此評價之人,足可見對方的品行有多麼的惡劣。
顧七他們對這位嶗山氏世子,也頗有怨言,看來之前沒少發生一些事情。
葉川也隻是有些好奇,倒也懶得多管這事。
長河衍山要為對方讓路,那就讓他讓。
但——
這個世界上一時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遇事你越是退一步想要避免麻煩,往往的話那麻煩就更會找上門來。
長河衍山本想給嶗山無極讓個路,可換來的卻是一道嘲諷不屑的聲音。
“喲,這不是我們長河氏的衍山世子嗎?”
“我說剛才怎麼眼皮跳了一下,原來是冤家路窄啊!”
“嗬嗬長河衍山,你這幾個月跑哪去浪了?”
“你不知道這幾個月本世子多無趣,哪裡都找不到你,都快把本世子憋出病來了。”
“好久不見,本世子甚是想念啊!”
“不過這一次你倒是學乖了,知道給本世子讓路,孺子可教也。”
“不錯不錯,值得表揚獎勵。”
“本世子的風花雪月樓又新來了一批花魁,還沒被禍害呢,走走走,本世子請你去好好消遣消遣。”
聽著嶗山無極這番帶羞辱的話,長河衍山眉頭頓時一皺,眸中露出了一抹不悅之色。
勾欄這種地方,長河衍山顯然是不會去的。
正經人誰會去那裡?
顧七幾人也很是不悅,一個個憤憤不平的樣子。
長河衍山冷看了嶗山無極一眼,沉聲道“我還有事,沒閒情陪你開玩笑。”
“你若要出城,那就快走,若是不走那煩請讓開。”
嶗山無極一臉玩味不屑地斜看了長河衍山一眼,喝了口身邊侍女遞過來的美酒後,冷笑一聲道“長河衍山,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你裝什麼清高?”
長河衍山臉色頓時一沉。
嶗山無極顯然是想要挑事。
麵對嶗山無極的主動挑事,長河衍山依然沒有發作,隻是冷冷看了一眼。
但顧七卻是不爽地道“嶗山無極,不許對我家世子如此無禮。”
“我家世子好心給你讓路,你卻如此蠻橫不講理,真是粗鄙。”
嶗山無極冷眉一挑,一道寒芒向顧七射了過來。
緊接著,一道冷笑聲響起“你第一天認識本世子嗎?你難道不知道蠻橫不講理是本世子一向的行事作風嗎?”
“本世子需要跟你們講什麼理?你們配嗎?”
“你家世子都不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你不過是長河家的一條狗,牙齒都沒長齊,還想要咬人不成?”
“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本世子今天就當著他長河衍山的麵弄死你?”
好生的狂妄!
好生的霸道!
就是葉川也沒有見過如此猖狂之人。
怎麼說顧七也是長河氏的人,他嶗山無極竟然如此不屑一顧,當著長河衍山的麵直言要弄死顧七。
這不等於是在打長河衍山的臉嗎?
這也是對長河氏的一種大不敬。
如此瘋狂霸道之舉,不得不說他嶗山無極是真的狂,真的太不可一世。
“你——”
顧七頓時被羞得麵紅耳赤,深感羞辱。
可是卻又敢怒而不敢言。
畢竟對方可是嶗山氏的小世子,遠不是他顧七能夠招惹得罪的。
他也算是忠心護主。
但如果長河衍山這個主不給力的話,那他也無可奈何。
長河衍山的臉上,也露出了濃濃的不悅之色。
他本不想招惹什麼是非,所以主動地給嶗山無極讓路。
可是他的退讓卻並沒有換來嶗山無極的好臉色,反倒是讓對方變本加厲。
“嶗山無極,希望你適可而止,不要以為我怕了你。”
“我剛回黑山城,沒有那個閒功夫來陪你玩,讓開。”
泥人尚有三把火,長河衍山也終於是怒了,對嶗山無極冷喝了一聲。
可是長河衍山的憤怒卻是並沒有能夠讓嶗山無極適可而止,見好就收,反倒是讓嶗山無極更加興奮了起來。
嶗山無極笑得很開心,很玩味,很不屑。
一臉傲慢姿態的斜看著長河衍山,極為不屑的出聲道“你沒閒功夫但本世子的閒功夫多啊!”
“今天這個門本世子還真就堵在這了,你能怎麼著?”
“你想進城,改道唄。”
改道?
這是對長河衍山何等羞辱的話?
就算長河衍山再好說話,再不想惹麻煩,也斷不可能會因為他嶗山無極去改道。
如果長河衍山這麼做了,那可就不是他一個人受羞辱,顏麵掃地。
那可是會害的長河氏也因此而丟了麵子。
這點大局觀長河衍山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