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貨就是賀蘭大少爺,果然囂張!”
張川在內心深處對這個家夥的評價,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級彆。
事實上這個人確實很囂張。
賀蘭永樹來到張川麵前。
看著自己的手下兩個保鏢,那副如死狗的樣子,他當然是非常的不舒服,對於這件事他有點難以接受。
不過,賀蘭永樹絕對不會覺得自己很丟人,因為賀蘭永樹是一個如此有信心的人,他從來不會想到自己丟人的事情。
這就是賀蘭永樹的性格。
“你們兩個滾下去,張川先生來,那便是貴客!你們兩個怎麼能對張川先生拳腳相加呢?”賀蘭永樹直接訓斥到。
那兩個手下真的是一臉尷尬,他們哪裡是對張川,全角相加,實際上張川對他們拳腳相加才對,這真的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兩個人不敢有任何的廢話,他們隻能選擇暫時退出去,他們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而看到了這一幕,張川一臉冷笑。
賀蘭永樹這個家夥實在太能裝!
這真的沒必要!
看著賀蘭永樹這副囂張的樣子,張川的心裡真是覺得可笑,張川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優越感,但是這個家夥的優越感似乎已經強烈到無以複加。
張川一臉無語。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他必然是要強行的調整自己的狀態來應對這個人。
張川盯著賀蘭永樹。
“你就是賀蘭永樹吧,你為什麼要對付我。我的事情與你何乾?”
張川聲音冷冽的說
道,這言辭實在是非常的激烈,他已經是相當的不爽,畢竟張川的問題可以說是有理有據,這件事本來就與對方沒有任何相乾。
他與徐妙妙定親,絕不是在影響賀蘭永樹甚至這件事與賀蘭永樹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賀蘭永樹這個家夥仍然如此的不依不饒。
就憑這一點已經非常過分。
而聽到了這句話,賀蘭永樹的臉色不由得一冷。他確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賀蘭永樹做的一切都隻是陰謀而已,而陰謀是不能表現出來的,一旦暴露,那確實會有些尷尬。但賀蘭永樹這個人一向是厚顏無恥。
他從來都是不要臉的存在。
在他心中隻要他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彆人。
賀蘭永樹嘿嘿冷笑。
他上下打量著張川,用一種不太客氣的語氣說道:“閣下就是徐家的贅婿吧,你以為我這麼閒,會與你為敵嗎?你說這話證據在哪裡呀!”
賀蘭永樹的言語有些故弄玄虛,就是故意嘲弄張川的意思,而且他的聲音絕不客氣。
此言一出,其他的那些保鏢們也是放肆大笑。
他們本來就是囂張的人,表現出這種狀態,一點也不令人驚訝,而且每一個人都放肆到了極致。
“哈哈哈!”
“你小子倒是回答呀!”
眾人的聲音相當的不爽,他們完全就是鄙視張川。
而聽到這話,張川差點笑出聲來,對於這種貨色,他實在懶得搭理。
“你想要證據是吧?”
張
川直接拿出了陳華江提供的證據。
畢竟陳華江已經把這些證據都寫了出來,並且將這些證據直接交給了張川,而這些證據簡直是再明顯,不過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
張川將證據,赤裸裸的擺了出來。
陳華江當然不會言之無物。
他提供的證據,那還是非常準確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