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看都不像是個字,像是上千年上萬年前的古文。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也覺得像,這明顯是有個開關的,應該是要放進去某種東西才可以激活這道門。”王海機智。
憑借他的閱曆不知比小栩深上多少倍。
若說小栩的閱曆是九牛一毛那王海自小到大見證的就是深不可測的泥潭。
如此也能說得通為何膽量大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了。
“你們說的符文和法則都會運用在陣法和這些東西上嗎?”林小栩百思不得其解。
“沒錯,符文其實是法則的一種,傳承來源自萬年前一位道徒,他找到了能讓後世人合理運用法則的一種方式,削弱了製造法則對修士帶來的傷害,並用一些文字的方式刻畫出的法則烙印那就叫符文。”
“但法則至今說的是大能修士和天地法則,對於元嬰和化神的修士來說,他們的靈氣波動大到可手控法則來鎮殺他人。”
王海初步地解釋了下法則和符文的相同性。
一個有反噬,破壞力較強。
有一個沒反噬,幾乎沒有破壞力。
所以想要分辨法則和符文就看內部鑲嵌的威能如何,一般能傷人性命的就是法則。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一萬年前的事都曉得?”林小栩吃驚。
“大哥,這個故事流芳萬世,我們蒼州的修士一問都知,就你不知道!”王海笑著說道。
“額,是,是嗎?是我孤陋寡聞了,哈哈。”
林小栩非常尷尬地了笑了聲。
然後和那王海如秦王繞柱般繞著這道門好幾圈,沒看出什麼門路。
當然以他們的視線隻能看到第一層符文法則。
小栩也微微動用了下蓮花瞳嘗試。
可惜眼前仍然如一團沉寂多年的幽霧已然凝成了堅冰。
看不透,解不開,燒不掉。
“以我所見,這裡定是通往某個地方的大門,但需要通往的鑰匙。這是禁區,這道門多年未開放,可也屹立不倒,很關鍵啊。”王海鄭重其事地說道。
“通往中州嗎?”林小栩也在猜。
“不太可能,蒼州和中州的距離有上千萬裡甚至更多的路程,傳送陣多了去了,何必在禁區裡安插一個?”
王海瞟了眼石碑和石像,直言這三者之間定有什麼聯係,但卻被人惡意破壞掉了。
“按照你這麼說,他為什麼要破壞呢?”林小栩猶如在迷霧裡徘徊。
“不清楚啊,我都是在推斷,具體情況可能恰恰相反,可這石碑殘缺的樣子明顯就是被人為破壞掉的,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三者之間的聯係。”王海認真起來也有那瀟灑風度的一麵。
“嗯,那我們要去找鑰匙嗎?”
“找不到,也彆找,這種東西在不知道具體背景的情況下不是我們能動的。我們再去那邊逛逛,實在找不到道果和寶貝就溜。”王海見識多。
該賺的時候不放棄機會,該溜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
林小栩和王海轉身又離開桃花林,他們就像是觀光旅遊的一樣。
在禁區裡東走走,西走走,哪裡有亮眼的東西就去哪裡。
禁區內處處都是謎,想要一個個解開,還不是小栩這個年齡和實力能夠辦到的事。
他們能做的隻有摸不著頭腦的推斷猜測而已。
就在小栩二人走出桃花林沒多久,那暗淡已久的石碑上浮現出了兩個人的名字,分彆是林小栩和王海,接著就是生辰八字,不過林小栩那裡卻沒有出生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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