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北搖光經,汝不必研究,木台上擺放的那本竹簡就是。”夜鴉甕聲甕氣的訴說道。
它見林小栩鬼鬼祟祟的摸索一點都不像是正人君子。
當然也猜了猜是少年忌憚夜鴉的來曆。
你說空寂的搖光星平白無故的出現隻烏鴉任誰都會駭上一跳。
而那坑裡頭的木台也十分簡陋和古樸。
就和古土裡那些寒窗苦讀十年,省吃儉用自費進京趕考的書生一樣。
木台就是他們用的木桌,一盞凝固的油體燈掛在木桌邊。
“這大坑咋和墓室似的咧?”小栩在坑上方仔細地瞅了瞅,那桌上擺放著一部馨竹書。
“不會有詐嗎?”小栩瞟了眼盯著他的夜鴉。
“小屁孩,小屁孩……膽小鬼,膽小鬼!”夜鴉重複道。
它可是個年歲往幾百年往上數的老油條了。
什麼塵世間的陰狠險惡沒經曆過?
要說赤老鬼那等人的暴虐殺戮,那這個夜鴉爆發出真實一麵將勝他們百倍。
因為千年前的時代是最血腥殘酷的,屍山血海,烽火連天。
妖族和人族間的王廝殺,殺得天昏地暗。
再加上各大勢力神宮摻和,如今的三州之地與之相比起來還真是一片安然玉帛之地。
小栩定神間竹簡搖光經落到了手裡。
這竹簡乃是一本無字天書,從外觀上看不到一點字體。
至於所謂的奧妙啥的更是無法以人的肉眼去捕捉去感應。
“烏鴉大哥,敢問你是誰啊。”
林小栩自嚴肅的表情到嘴角微揚,神態的變化是很微妙的。
他接過搖光經後盯著逐漸,神情略顯木訥的發呆。
他不可思議的掂量著傳說中的仙經,迷離又恍惚。
這突如其來的恩賜和到手的順利都讓少年感覺在夢裡徘徊。
“本大爺是天鴉,天鴉知道嗎?”自稱天鴉的夜鴉嘚嘚瑟瑟,也該是那太監般的腔調所導致,說一句發自肺腑的誠心話都像是在陰陽怪氣。
天鴉翅膀上的羽毛比小栩所見的孔雀開屏的羽毛還要清瑩剔透。
那橙灰色的瞳仁轉動間透露出昂貴於搖光星的倨傲。
“天鴉是個什麼鴉。”小栩不懂就問。
“笨!我天鴉乃是上界的……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頗是久遠,就不提了。”天鴉驕傲的抖著羽毛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愣了下神並改口。
“小孩小孩,總之我是大爺,以前的人遇到我都說我是大爺……”
天鴉和那複讀機似的反複的念叨,聽的少年頭都大了。
“好了,就說說這北搖光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