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瀟十分相信小栩的那一套說辭,這幾天裡她花費了些功夫在日月潭外為姐姐造了一個衣冠塚,她將姐姐的遺物扔進了土壤裡在那長跪不起。
藍瀟的兜裡有許多姐姐的首飾也分文不留地一一下葬。
她的情緒低落又消極,日日談不上以淚洗麵但也愁眉苦臉。
她不是不哭,是眼淚都要哭乾了。
這種遭遇比那王櫻還要慘,畢竟隻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姐姐靠山。
如今失去了姐姐,藍瀟感覺屬於自個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好在身邊還有個林小栩時不時地逗她開心緩解下壓抑的情緒。
藍瀟每日都會到墳前祭奠姐姐。
也是七天的功夫就將那一個土墓改造成了一個墓室。
還不知從哪兒拆下來一個木板刻寫上了姐姐的名字。
“天鯨大法的法術好是生猛!”林小栩閉眼之下施展天鯨大法可謂是駕輕就熟。
這裡的法術全是由磅礴的搖光氣力凝聚生成。
空氣裡看不見符文法印的交織。
若是遇到敵手,小栩就能攻其不備。
試想這搖光力道本就可稱之為龍虎之勢。
再加上天鯨大法,小栩估摸著這要是重擊重創一個同階修士那就不死也要殘廢一輩子。
七日之後,林小栩也估算著日子。
他起身行走間衣袂搖動,頗有那風雅名士之姿。
剛一開門就發現遠處站著一名神情不善的青年。
孔雀妹妹藍瀟躲到了小栩的身邊:“林哥哥,不好了,有修士來了!”
藍瀟仍然很懼怕人族修士,隻有小栩除外。
畢竟這幾天的相處已經證明小栩是好心無害的。
要真想對那藍瀟做什麼,哪怕讓藍瀟死,她也不敢多說一個“不”字。
她扒在小栩的右側肩膀後貓著,楚楚動人的臉頰上泛著擔憂。
“沒事,有我呢。”林小栩眉目如畫,微笑間氣定神閒。
他拍了下藍瀟的手示意不必擔心。
可話雖如此,藍瀟卻緊張得連呼吸都不均勻了,砰砰跳動的心愈來愈快。
“又是你,我們見過。”
那青年年紀輕輕的就手持一根拐杖,身著一身如棉襖般的大衣,脖頸前的毛絨都是赤紅色的。
他麵如冠玉,儒雅俊美,那狹長的雙眼裡流光溢彩,風流之色儘顯無疑。
全身上下都很正常,就是那手持的拐杖很奇怪。
“是見過,天鯨城府那見過。”林小栩對其也有一麵之緣。
“既是見過那就以和為貴吧,還勞煩這位小兄弟讓開,你知道你保護的是什麼人嗎?”那青年詭異一笑,聲音很低啞,聽他說話也是夠嗆。
“知道啊,不就是個姑娘嗎。”林小栩瞥了一眼藍瀟將其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