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宗門一個勢力一個人往往是支撐不住的。
就和當下的天驕宗一樣,你靠大長老墨青山一個人有何用?
平日裡還不是得靠彆的長老扶持支撐,你真以為這個宗門是墨青山一個人的啊?
“今日看在你能成功歸來的喜慶日子上,我給你這個天大的麵子,我就等他出來,若是可以便招入內門,三月的時間突破到築基,我認!”
“但他若是和你說的有半點不符,那對不起,休怪我無情無義,屆時我就將其辭退天驕宗,以後都不得邁入天驕宗半步!”
墨青山的所作所為有些極端了,對付一個小輩沒有半點的格局,這不像是一名宗門大長老該辦的事,說到底就是臉麵,這飯可以吞下,話也不能收回。
墨青山當時在小栩進山時說的那些話全被小栩的實際行動所反駁了。
墨青山看走了眼,許多長老都在背地裡說墨青山看人不準,這本就讓他心生不滿之意。
而且就紀道人送小栩上山那一刻,墨青山就出了刁鑽的難題,故意去刁難小栩。
什麼三月成為築基修士啊?
這對雜靈根修士而言,就相當於對一個剛生出來的嬰兒。
讓他必須下地跑起來如風一樣,那不是扯淡麼。
結果嘛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現在下不來台,隻能將楚萱兒當做下台的台階。
屆時回宗就可以說是楚萱兒苦苦央求的。
也能順理成章地將此當做成楚萱兒的獎賞。
你看看這墨青山想得多周到?為了維護麵子,很簡單的事非要彎彎繞。
聖王塔外的幾道道土出口大門金光閃閃,神霞漫天。
彩色的霧氣從那波光粼粼如湖麵般的門中心蕩漾而出,看起來迷離又神聖。
在數名修士的歡呼和掌聲中,一名名在道土裡闖出一片風頭的修士感覺自身無比光榮的站在了道台上,享受著那萬眾矚目的感覺。
隨著一個個男女興高采烈地從中走出,現場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見到有自家弟子出來,那些老人們嘴上都樂開了花。
自然也有人焦灼的等待著,隨著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沒看到自家的孩子,那些老前輩心都懸了起來,眼都不敢眨一下,嘴裡小聲的咕噥:“一定要活著出來啊!”
此時再看道土內,源源不斷彙聚向正門口的修士少說也有幾百人之多。
進來時萬來個人,出來時百來個人。
這次道土相較起上次已經非常幸運了。
上次一共才十來個人,該說這一代修士手軟呢還是會龜縮啊?
反正和實力強沒差彆,實力強人數就會精簡,不可能有百人之多了。
“姐,你在看誰呢?”
來自中州皇土的人也來到門口,他們的隨從一路死得差不多了。
最後隻剩下了薑嬴和薑君以及一個纏著繃帶的青年一瘸一拐地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