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也算是有點吧!閉關了三個月才出來,我沒聽過程家也正常,是新發展起來的嗎?”林小栩憨憨一笑,程伯都對他有言語上的針對了,他還一本正經的回答彆人。
這要是換上後邊那個天鴉指定是罵得不可開交。
你陰陽我一句,我特麼要還你十句。
“新發展?你個沒長眼沒見識的東西,我們程公子的程家乃是百年前的一大豪門!”
“咳咳,小孩,你還是給程公子道個歉吧,這件小事我相信程公子也不會放在心上。”
程伯的隨從急的像條犬,一名道士也勸說小栩不要大動乾戈。
他們都很維護程伯的顏麵,主動給程伯台階下。
“道歉?道哪門子歉啊?我又沒說錯,為啥是一百年前的豪門,這幾年就不是豪門了?”林小栩不忿道,莫名其妙被彆人用槍指著了,這世道可真沒道理!
“嗯?”程伯凝眉,小栩拒不道歉,他施加壓力道:“我們程家如今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但也不是你這等小輩可任意玷汙的。”
程伯神情冷峻,態度像是戰場上廝殺的敵人,從不滿轉變到為殺氣隻有一瞬之間。
林小栩不想再說下去,反正和這等無理之人糾纏到最後必是一場廝殺。
“姑娘貌美如花,有國色天香之姿,不知可否邀請你去我們程家做客?”程伯變臉速度極快,冷冽的麵容轉向蕭雪時嘴角自覺地上揚。
看來這修真界人均變臉高手。
為了適應各種局麵,很多人小時候就接受著控製情緒的變化。
“不能,我沒那興趣,隻愛修煉。”蕭雪回絕得很有力,一點都不委婉。
“這……”程伯瞥了眼身後的圍觀者,有些難堪地說道:“姑娘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
“麵子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彆人給的。”蕭雪扭過頭去從注視之下走向殿的門口。
她昂頭行走時就如那天鵝般高貴。
站在旁邊的道童和隨從都被其美意所欣賞。
可他們怎麼看都有一股遙不可及的距離感,仿佛這名粉裙女子是畫卷裡走出的人物。
程伯自找無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本想從蕭雪這美人這裡找回顏麵。
他的想法是自報家門後蕭雪和這些恭維者一樣上前跟他站在一起。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直逼他的心理防線,讓程伯處在一個極度尷尬的境地。
現場那短暫的安靜裡,程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他含有怒意地盯著人畜無害的林小栩。
心頭如貓抓難受,想道:“這小子是何來曆,敢這麼和我說話?”
程伯氣憤雖氣憤,但也沒喪失理智。
就是擔心對方也是某個拿得出手的家族,屆時還得俯首稱臣,畢竟他代替不了中州的程家。
“師父來了,大家肅靜”一名小童見張符師手持拂塵自門裡走出立刻喊了起來。
菩真祖師的氣場很可怖,光是一個眼神,拂塵輕輕一揚,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