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看後瞳孔都為之放大，滿臉的驚愕之色，像是見了鬼一樣。
他暗自搖頭，嘴裡的話結結巴巴。
在台階兩側事先幫那程伯說話的道童們也大驚失色，反複地揉搓雙眼確認沒看花。
“完了啊二公子，這娘們也是真人不露相，她居然還整出紅光來了。”
“無妨，有紅光更好！”程伯反常地發笑。
“這，二公子深謀遠慮，不知這是何意啊？”隨從都傻了，難道這不代表二公子被淘汰了嗎，既然被淘汰怎麼還能笑出來的？
“你們是沒長腦子嗎？我是張符師的內定弟子，我被他選中是板上釘釘的事，因此我不繼續測試，而這姑娘要是紅光，那我以後就有和她接近的機會了。”
程伯想得很是美好，他認定能和蕭雪發展到愛人關係，而對招徒這件事也是了然於胸。
“嗯，是，二公子說的是啊……”
幾名隨從表麵上笑著迎合，內心卻充滿著不安。
這話都是那程伯的一麵之詞。
他們撓撓頭都沒看出來任何張符師要招收二公子為徒的意圖。
他們就是怕二公子飛的太高，摔得太慘，是摔得麵目全非的那種。
驀地，又有一名拜師的修士點出了光，可惜乃是一道藍光，也算中規中矩了。
接著又有一名男子費儘九牛二虎之力在讓符石亮起了白光。
雖然他知道這結果無法入選符師的弟子，但也因亮出了白光而感到慶幸。
在他看來，有的人連白光都亮不起。
“師父，好消息啊！”那道士確認蕭雪沒有動手腳，符石是天然紅後，火急火燎，如狗在攆地跑到了菩真祖師的麵前報喜道。
道士替祖師高興，為五莊觀的光明未來感到榮耀。
他臉上的笑意濃得像是塗抹了很厚的墨汁，嘴都快彎到眉角上了。
“哦？何等的好消息啊？”菩真祖師坐在椅子上冥想。
“有人讓符石亮出紅光了！”道士驚喜。
“真的嗎？是那叫夜雲的少年嗎？”
菩真祖師聞言喜頓上眉梢，愣了下後詢問起了小栩的情況。
“額，不是，是那叫蕭雪的女子，也就兩三分鐘紅光就出來了，她的符文造詣很高，完全是一點就通的地步，師父若能收她為徒，定能興旺五莊觀啊。”道士拱手賀喜道。
“啊，是她啊。”菩真祖師聽到不是林小栩後眼裡閃掠過一道失落，不過臉上的笑容還是很燦爛的：“好，那讓他們繼續。”
“啊？繼續？師父，那女子已然讓符石發出了紅光，這拜師還要繼續嗎？”道士不解。
這符石露紅光者可謂是萬裡挑一。
好不容易遇到個，師父怎麼不急著去收徒，還要等？
難道還能等出兩個紅光的不成？
“半炷香的時間到了再說，我招徒也對尊重那些來拜師的修士啊，不能因為有一個人出眾而忽略了他們的存在。”
菩真祖師也給顧及他人，這說法也很合理，道士沒多想就點頭遵循祖師的命令出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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