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什麼,我聽不懂。”名叫李大郎的道童軀體和鐘大彪半斤八兩。
倆人都像是隻吃葷腥不吃素菜,走路帶風。
跑起來左右肩時高時低,還有點可愛呢。
“哼,那才怪,我好不容易找到個能獻殷勤的機會,你就給我攪和了!”鐘大彪情緒很激動,褲子都垮了下來,露出那有一番風味的花褲衩。
“好哇你,敢情是你小子!分明是你給我攪和了,我說今天師姐怎麼見到我不給個獎勵,卻我個白眼呢!”李大郎五官輪廓清晰,眼睛又亮又大,褲帶也栓得很緊不怕褲子脫落。
“給你白眼?哼,不給你個大嘴巴子就不錯了!”鐘大彪小凶小凶的逼近對方。
“你想怎樣!”
“我想揍你y的!”鐘大彪和李大郎貼近後不免“肉蛋蔥雞”起來。
這兩個胖子小像是在玩相撲,挺胸對撞的場麵頗是好笑。
“以後師姐師兄那裡你少去,我鐘大彪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鐘大彪典型的刀子嘴,說起要乾架跑得飛快。
他和這李大郎也是好幾年的小恩怨家了。
每次都是說要大打出手,結果每次都能做到“和氣生財”。
有人在鬨得很凶,一副殺父之仇的模樣。
沒人在就隻能這麼撞下胸脯,誰也撞不贏誰。
“師姐照看著我呢,你敢動我,我馬上跟師姐傳信,來一鶴車的麵包人你信不?”李大郎恫嚇鐘大彪。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啊?我立刻給師兄傳信,來一宗的殺手你信嗎?”鐘大彪逞能。
“我告訴你,大彪!”李大郎指著他的腦門。
“怎麼著?”鐘大彪叉腰。
“我是嚇彆人長大的!”李大郎負手。
“哈哈,你可彆扯了,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李大郎有什麼本事敢和我搶頭功!”
倆人說著說著就開始揪對方的頭發,然後激烈地扭打在了一塊兒。
從屋內打到了門外,一看這架勢認真了,李大郎也不讓著,抄起那鏟子就一路追了出去。
“耶?你要跟我玩真的是吧?行,大郎,你真行!你今天追到我鐘大彪,我大彪一板磚把你敲得癱瘓!”鐘大彪放狠話這方麵就不帶差的。
嗯,跑得挺利索,一步都沒停。
那嚎著的嗓子無時無刻地給這個五莊觀增添了樂趣,他們倆也算是觀內的活寶。
“喂,倆小胖子你們跑得太慢了,我懷疑你們是故意的,一個放慢腳步,一個累得夠嗆。”
非常巧合的是這一幕偏偏被天鴉給撞見了。
天鴉站在高位俯瞰地麵,笑得合不攏嘴。
就這般,鐘大彪愣是圍繞著五莊觀的山跑了整整三圈都不停,就當減肥了。
“唉,我說大郎啊,你也彆追了,再追就把我追到了……”
鐘大彪累得狗吃屎般吐舌頭,放慢腳步和散步的速度一般。
而在他身後五六米左右,同樣的腳步頻率,李大郎也累得夠嗆。
這廝渾身酸痛,腿腳發麻,感覺身體被掏空,肉體上的脂肪都被割下了大半。
“那你彆跑啊!”李大郎累癱在地上。
“我不跑了。”鐘大彪也一屁股坐下,二人隔著幾米的位置對視,先前的仇恨怒火都不複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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