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煞白的臉硬是被燒得通紅,他從小到大就沒這麼被人欺負過。
看到程伯扭頭的動作,天鴉冷漠而又疑惑地問:“你不是上等貨難道還是下等貨嗎?再有多言,我把你拉出去斬嘍!”
“……”程伯欲哭無淚,心想我特麼就甩個臉子一句話沒說也要斬嗎?
天鴉是給程伯下馬威給足了的,此刻他不怕林小栩就怕這心狠手辣的老烏鴉。
“這程家二公子是因為屁股癢了欠打的厲害得罪到了我的頭上,我今日隻為給他教訓,當然要是冥頑不化,家人不顧,那也殺了了事。”天鴉無所謂地對外說道。
這一排路過的行人從最初的幾個逐漸增多到了裡三層外三層。
天鴉的吆喝能力毋庸置疑,而且很會製造玄機神秘感。
引得不少青年都過來好奇發生事情的過程。
對此天鴉又要展現能力了,說白了就是一頓亂編。
一會兒說程伯看上了隔壁村兒的寡婦,一會兒又說程伯偷雞摸狗被逮住了。
反正前言不搭後語,但聽起來都很有故事的延續性。
以至於天鴉張著嘴巴一通亂念和講評書似的,講完居然還有人聽得樂嗬嗬地鼓掌?
此時集市的外圍最火熱的莫過於天鴉的“故事會”。
年長年幼皆可聽之,程伯也對此默不作聲,靜等著家人前來,他好秋後算賬。
“天鴉哥,人越來越多,事鬨大了萬一收不了場怎麼辦?”林小栩找人借了個凳子坐下,還花錢找人端茶送水的,就差在這外邊開辦個茶棚講評書謀生了。
“你個膽小鬼,有我在你怕什麼,我不是說了麼,你即便脫身的時候出差錯了我也有辦法讓我們安然退去。”有天鴉在,小栩可高枕無憂。
這一人一鳥就在集市外儘心地訴說著程伯的英績,聽得旁人哄堂大笑。
也因程家二公子的身份對其之狼狽銘記在心。
其中也有膽小者速速離去,在他們的眼裡小栩與天鴉就是活膩歪了。
這少年才築基期修為就敢叫囂蒼州之程家。
程家雖比不得中州那名門貴族,但論實力高深者,三段金丹者仍有數人。
他們若來,這一人一鴉恐死得連渣都不剩半分。
時間很快就過了整整一天,蒼州,程家分族。
這裡的程家子弟全都是中州程家一部分遷移而來的。
該是當年犯了錯被發配邊境,後入蒼州建造家族,其親戚地位竟不如一個入門的客人。
“你看我這程家若何?”
一名褐色長袍老者悠閒地在後園中散步行走。
身旁有一中年男子身著喜慶之衣,赤色的外衫像是在血裡浸泡了三天三夜。
通體彌漫的血氣非常駭人。
此人乃是九煞宮的血主,九煞宮宮主手下的第一猛將。
據說已經是金丹瓶頸的修為,沒想到他今日卻出現在這程家裡。
“洪福老兄可真是有洪福啊,哈哈。”血主朗聲笑道。
他雖名為血主,其麵部輪廓表情都和嗜血二字無乾。
長得平平無奇,嘴唇和下巴上都有胡茬子,笑起來也很有強者的灑脫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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