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治標不治本啊,我就是殺的了他們那又如何,要是能將這群禍害除乾淨那自是最好。”林小栩無法做到斬草除根而憂心忡忡。
目的就如師姐所說,是想活捉他挖清楚身世。
要是對外說自個不是夜家的人那還更會被人誤解成此地無銀三百兩。
屆時那群窮凶極惡之輩就會殺得更瘋狂。
可若是不給他們厲害瞧瞧,那又會有無辜修士受害,林小栩良心也過意不去。
這件事可謂是進退兩難,讓這個少年陷入了糾結,悔不該那麼大張旗鼓地收贖金啊。
“殺又殺不完,唉!”林小栩輕敲木魚般的頭而徘徊不止。
“小屁孩腦袋都要想破了都不準備問問我?”天鴉站在紫萱的肩膀上很久了。
“問你?就是你想出來的壞事,非要去搞什麼名號幺蛾子,這下弄得蒼州人儘皆知有個夜雲,事情鬨這麼大,如何收場?”林小栩因此事的突然而導致突破成功後的喜悅全無。
他隻是一個築基期中期的修士,除非是金丹或元嬰麵對此事才能做到鎮定自如。
想要收拾局麵可得費上一番功夫。
不過紫萱說得不錯,下山給他們點厲害會讓其有所收斂。
“收場很容易,你所說的那些勢力不過畏懼夜家而已,而夜家是否還在都打個問號。”天鴉悠然一笑,還打了個哈欠,這等緊急情況小栩都快急壞了他還有困意?
“接著說。”林小栩湊近過來。
“你隻需要殺胡作非為者立威,放出狠話留下活口,就說一些夜家要上門找他們算賬之類的狠話,以此來證明夜家還存在,他們就自不會以濫殺修士的方式去找你了。”天鴉設計道。
“為什麼?”林小栩問。
“笨呐!他們找你不就是為了拋石頭問路嗎,而你所說隻要達到他們的目的就足夠了。”
天鴉作為旁觀者無比的清楚當下局麵。
而林小栩焦頭爛額所想對他而言不過是以前玩剩下的小招小式罷了。
“烏鴉說得不錯,師弟你就這麼辦吧,死馬當活馬醫,這爛攤子不收不行啊。”紫萱一顰一笑很是動人,看到這張笑容也會猶若治愈般令人心裡的不快全都隨風散去。
“什麼烏鴉啊,我是天鴉,再三強調。”天鴉乃是狗頭軍師,出的計謀都很高端。
“唉,也隻好如此了啊!”
林小栩無可奈何,簡單的收拾了下就帶著一封信去往了上官嫿的所在之處。
有麻煩歸有麻煩,信還是要送的,半個月前人不在,半個月總該在了吧?
通過飛行係靈器抵達那空靈的山峰上時,上官嫿正好剛回來不久。
她的嘴角像是吃了蜜一樣笑得很甜,很高興。
白嫩如同新荔般的臉色在秀發劉海的渲染下極具成熟的美感,有一種未來紫萱的感覺。
人又美又溫柔的同時不失修煉者上位者的威嚴。
上官嫿接過信後沒急著看,林小栩也表明了來意和寄信人。
原來這一趟上官嫿出去目的已然達到了,她得知了蕭雪拜張符師為師的事,確認後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畢竟她也愧對這個徒弟。
在天驕宗裡蕭雪待遇很低,自己又三五月的閉關,沒什麼時間可傳授本事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