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薑君的心胸很寬廣,她的目光放得比族內的長老都要長遠。
知曉以自己的本領根本支撐不起父親的大旗。
所以就有了和小栩結親,生出一個絕代天驕的想法。
因為陽蓮瞳和彼岸花眼的下一代最差都是真靈根修士。
隻要好生栽培,那下一代為王也不是不可能。
和她不同的是,林小栩隻認自己,他秉承著兒孫自有兒孫福的想法讓後世人搏去吧。
薑君穿著清麗,身姿窈窕,彼岸花眼裡閃現著冰冷的光。
那美得無懈可擊的臉以及白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在那花蔭的襯托下像極了古典高雅的瑤池仙女,裙下的玉足踩著涼鞋,她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美人該有的風韻。
“公主,我們能進來嗎。”
滿地花蔭是一個小型的院落,薑君很愛在這裡靜靜地修煉冥想。
沒事小憩一會兒品品茶,嘗嘗美食也是人間的一大樂事。
她相較起彆的勢力的公主活得太灑脫了,而且父親又是個寵女狂魔,任由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時間一長那放縱的性格也就鍛煉出來了。
“進來吧。”薑君放下茶杯,聽到是宋表後便允許對方進門。
身在皇土的修士要找薑君都不容易,但宋表辦事能力不錯,也是薑君手下得力助手,在皇土內好歹有點權利,不過即便這樣想要進門也得經過同意。
擅闖會被認為強盜反叛,當場薑君就有理由鎮殺你,管你是不是我的手下。
“公主啊!”
宋表那紅腫的眼眶像是哭了三天三夜眼淚都乾了一樣。
他和同在天坑裡的皇土修士全都一個裝扮負荊請罪前來祈求薑君的原諒。
薑君剛好端著茶杯喝了口茶。
柳眉輕挑瞥眸間,一口茶“噗”的一聲直接從嘴裡給噴射了出來。
她還是很注意形象的,立刻掏出手帕擦拭了下嘴上的茶,看得無比吃驚,嘴都成了“o”形。
“宋表你乾嘛啊,穿成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薑君在儲物袋裡翻找了下後看了看日期,自我否定道:“不對呀,今天也不是表演節啊?你們排隊過來是要參加文藝晚會嗎?”
薑君眉如新柳,顧盼間疑惑滿滿,如黃鸝般動聽的嗓音也是疑問的語氣當頭。
“公主我等知錯,還望公主念在我們為皇土效力多年的份兒上饒我們一命吧!”
宋表哭喪著個臉撲通一聲跪拜在了地上。
見為首的宋表下跪其餘人紛紛效仿。
頓時間這清閒的花地裡傳出了男子們的啼哭聲。
聽上去就跟他娘哭喪似的,牆外路過的修士不知道還以為在舉辦喪禮呢。
“啊?等等,你們的腦袋沒發燒吧?在這哭哭啼啼的乾什麼呢?”薑君迷惑不解。
“公主,我等犯下了滔天大罪啊!”宋表還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