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栩與謝寒返回黃州郡間小栩也看到了被白山落背在肩上的元春。
那廝還留有呼吸就是暈厥了過去,嘴上染滿了血水,臉色一片煞白。
這就是和謝寒交手的代價,隻可惜沒看到過程。
但值得肯定的是謝寒的實力裡沒有半點的水分可言。
他身體的強硬都是真槍實戰裡狠狠鍛煉出來的,連打六瞳王都沒懼更遑論你這個元春了。
“呼!好險啊,我差點就被發現了,嘎嘎。”
遠端的山林裡一隻鳥停在了一名黑衣人的肩膀上。
“你怕什麼,難不成以你的能耐還會被他察覺嗎?”那黑衣人問道。
“肯定的啊,我以前和他交手幾十次了,可謂是不打不相識,不論是我化成灰還是他化成灰我們都認得彼此。”那鳥滿腦袋都是汗,也能口吐人言。
“要不然我們先把他和那小子給除掉再說?”黑衣人將小栩視為心頭大患。
“沒那麼容易,之後遇見再說吧,這麼多年了沒成想還能和他見麵,真是晦氣啊!”那鳥也是氣不過,“但你放心有我輔佐你,天下可定!”
話音一落這鳥和那黑衣人就遁入了黑暗之中不知所蹤……
黎明已至,利劍般的光劈開了光幕,迎來了初生的日光。
天色一亮,黃州郡內街道裡的修士數量也多了起來。
他們忙忙碌碌,有的是開鋪的商人又派人搬貨又親自掛牌匾的,忙得不亦樂乎。
冷清的街道也因人煙氣的增多而嘈雜起來。
熱鬨的畫麵再度上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到正午後達到黃州郡人流的頂峰。
這州郡內小至煉氣期,高至金丹期,沒有州郡的巡邏士兵護衛卻無比的和諧,這都得歸功於那黃州郡郡主,誰要在州郡內鬨事那他恐怕是腦子歪著長想死慌了。
林小栩和謝寒來到了州郡郡主的宅邸前,郡主允許後謝寒二人被接待了進去。
本以為身為一州郡郡主住的地方肯定和皇宮一樣豪華,然而走進來才發現這宅邸很是樸素,用的都是最正常不過的石製的牆,地板磚亦是如此,環境非常的乾淨。
郡主宅院裡下人數量也很少,走了好幾條長廊才遇見一個。
這裡實在是太返樸還淳了,謝寒輕車熟路邁進了門檻兒。
裡邊坐著一名手持棋子自我對弈的中年漢子,穿得像是道士般體有道袍著身。
他生長著一張瓜子臉,下巴比較尖銳,皮膚上的皺紋較少但也能看出曆經歲月後的滄桑。
“郡主,我來了。”謝寒找了一處椅子坐了下來。
“來了啊,昨夜我外邊有事還沒回來,這不剛到沒多久。”郡主嘴角微微上揚,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像是隱士般高深莫測,一般不露聲色,但往往這種人最令人心悸。
“哦,外邊。”郡主看了眼小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