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土修士從令如流,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心頭雖也有疑問但隻能少問照做。
他們要去拿住小栩的難題讓每一個人都苦惱,內心也在祈禱千萬彆遇上駙馬爺,遇上了的話那總要得罪上一方,那敢拿對方那,倘若明日翻過臉來全都要挨打。
這一方的事情暫時因為薑君找不到小栩而落下帷幕。
謝寒躲得較深,和那齊嵐在州郡郡主宅邸裡玩弄嬉戲。
皇土的修士做夢也想不到通緝的對象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躲在那郡主府裡。
與此同時另一方,來自鴻蒙書院的弟子元春和白山落出現在了房屋裡。
元春從昏迷狀態下醒來後叫囂著要複仇,他隻感腰酸背痛腿抽筋,被那謝寒揍得抬不起頭來。
稍微在床上動彈一下渾身發青的位置都能蔓延出足以令他發出哎喲聲的疼痛感。
“師兄我要報仇,我要殺了那個謝寒!”元春憤懣不已。
“哼,以前都是我們搶彆人,卻沒想到會被彆人給盯上,真他娘的晦氣!”白山落坐在元春的身邊也氣的銀牙緊咬雙拳硬握,額頭都冒青筋的那種。
“實在不行我們殺回去!”元春太魯莽了。
“我們不是那謝寒的對手,這一點我承認。”一向高傲的白山落竟然點頭。
“啊?不過是我不了解他罷了,我要是了解他定不會被他偷襲到!”元春不服氣地用拳頭錘擊床麵,門邊的女弟子卻一言不發。
“你有所不知,那個叫謝寒的是皇土的通緝對象,你想想這種人是我們能控製得了的嗎?”白山落還算是有點理智,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頰在門外光的照耀下顯得機敏謹慎。
他們幾名鴻蒙書院的弟子屬於是有苦說不出。
書院裡邊的長老明確通知過他們不可在外惹是生非,若是遇了麻煩得罪了高人那後果自負。
這是鴻蒙書院的聰明之處。
甭管弟子辦了什麼皆和書院無關,乃是那弟子一人承擔,撇得倒是挺乾淨。
“不如請姬空兄出馬吧?這股氣咽下去也太……”元春眼底染出一抹陰鷙。
“唉,隻可惜那玄黃古參啊!姬空兄與我們關係不是太深,定不會願意幫我們出手,不如此事暫了,我們還得奉長老之言在書院論道會上表現一番呢,屆時要是傷痕累累的上台豈不是丟人?時間緊迫好生休養吧。”白山落語重心長道。
“師妹你怎不說話啊?”元春很惱怒卻發現那女弟子很平靜。
“我不知怎麼說……”女弟子回來後滿腦子想的都是林小栩那個看似懦弱無能的少年。
“你也是的,幫不上我們一點忙!”元春氣惱看誰都想責怪。
“那師兄你以後就個人去處理吧,我也不奉陪了!”女弟子氣不打一處來,轉頭就走。
“好了元春,你好歹讓著師妹些,人家本來就沒義務陪我們去,我們身為男人保護下師妹也是情理之中,何必怪罪師妹。”白山落歎息,他為人還是有點氣量的。
“氣煞我也,師兄你不用勸說我,等我傷好我定要找到那謝寒再搏輸贏,我還不信了我一個鴻蒙書院的弟子會被那三腳貓功夫所擊敗!”元春咬牙切齒。
“砰。”就在這時,一名肩上有鳥的黑衣男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