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喧鬨?”一名看似七八十歲高齡的禿頭老人從門裡走了出來。
他的麵容仿佛就是由皺紋構成,線條棱角分明,肌肉緊繃,額頭上的頭發全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僅有邊緣兩側稀疏的白發顯現。
那黝黑的眼瞳深處裡透露出殘忍,穿的堂堂正正,頗有君子之相,他是謝家的老祖謝堂生。
在一百多年前還是個令人聞名的小屁孩,十年後歸了謝家就沒了音訊。
有人說他早早就坐化了,也有人說他找個地方閉關了起來。
今沒想到還活的好好的,除了腦門禿了點之外沒什麼怪異。
“祖爺,中州城的人要到我們家裡搜查什麼凶手,能讓他們進嗎?”謝全將淩七阻擋在外。
“不能!”謝堂生語氣森寒,那彙聚起的目光就讓淩七感到悚然。
謝堂生至少有睥睨金丹瓶頸修士的能力。
彆看他老的頭發都沒了,可你難道就沒聽過說人變禿了也變強了的話嗎?
謝堂生年輕時期的威勢還能從那具軀體裡散發出來。
淩七也對後方的人又招了下手示意他們停止腳步不要上前。
來自中州城的淩七連將軍都算不上,隻能算個領隊的隊長,金丹期初期的實力。
一樣的遇強即慫,遇弱則威,不過給他十個膽兒他也不敢找那謝堂生的麻煩。
濃烈的黑夜下月亮躲入了雲層之中,淩七等來人手持火把將謝家門外招的亮如白晝。
雙方對峙了起來,以謝堂生為首謝家人都否認小栩來過謝家的事實。
“你們這是在自取滅亡!今時誰人不知殺害我中州城王天師的小子?你們還敢接他為客?”淩七也畏縮,率人前來撐的是中州城的旗號。
縱然他的內心對那謝堂生又欽佩又害怕,但靠在他背後的是曆來的王城,那也能有幾分傲氣。
“問題是誰說的我謝家窩藏了凶手?這是在汙蔑!”謝堂生低聲喝道。
“你們幾個來說!”淩七盯著那通報的人說道。
“是,是康哥說的。”那報信的人也慌了,直接將謝康給供了出來。
誰料那謝堂生直接為謝康找台階下,隻說這報信人是謝家收留的流浪漢。
想要將他和謝康撇清楚關係,此刻謝康也聞聲走了過來。
見到謝堂生老祖都出馬後也隻能順坡下驢:“我可沒讓你們去報信!”
謝康關鍵時刻也翻水,這一番話讓那報信的隨從臉色煞白。
“我們謝家從不會窩藏什麼凶手,這一點請你們放寬心!”謝堂生對那淩七保證道,反正是我能能和你說好話,但你要是要硬搜我謝家那就隻能撕破臉皮的鬥了。
“哼,我要派人親自審查了才能得出結論。”淩七認準那個死理。
“那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們謝家不容搜查,相信不僅是我們,彆的家族亦是如此。”謝堂生霸氣外露,以他為首堵在了那正門口的台階前。
搜查家族可是大事,家裡有什麼秘密那要被對方洞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