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兩個人拒捕怎麼辦?”洪家的修士手持那鐵鎖鏈要給小栩九才套上。
唐九才當場拔出腰佩長劍將那鐵鏈斬的一分為二。
鏗鏘的一聲火花濺起,蘇府那些滿臉苦澀的人也投眸看了過來。
洪家的鎧甲男稀奇般的喲了一聲,問道:“你們兩個是要翻天嗎?我的話都說得很明白了,你們要和蘇府不是一夥的那自然會放你們走,可你們要是拒捕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鎧甲男不禁得意了笑了聲,看看那幾個本和蘇府無關倒黴蛋吧。
他們後悔在這吃胡辣湯了,想找個機會填飽肚子,結果災難不知不覺地從頭頂降了下來。
“問題是我們就不是你說的蘇府人,更不是賊寇強盜,所以沒理由的抓我們,那我們指定是不能束手就擒的。”唐九才從來都是個認真理的人。
“是不是你沒資格說!”鎧甲男刻意地在他臉上舞弄了下鋼鞭。
“我沒資格你就更沒資格了,你算老幾啊?”唐九才也不安逸他了。
你的鋼鞭有銳度,我的劍又何嘗不利?
擱這咋咋呼呼地恐嚇誰呢?這年頭誰隨身攜帶的還沒把長劍啊?
傳送台外的攤販街道上因洪家的一批人到來讓這條街的氛圍變得很死寂。
蘇府能打的人不在這裡,他們都是奉命辦事的運貨人,在中州隻要沒有矛盾,那運貨基本上不會遭到劫持,一般的亡命之徒得知是有名的家族後也沒那膽兒,除了些求死欲望強的人外。
“你倆是什麼人?速速報上名來!”鎧甲男見對方並不害怕自己。
“我是你爺爺!你個不孝子孫還敢問我的名字?”天鴉怪聲怪氣的笑道。
“嗯?”鎧甲男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向天鴉,眼睛閉了一閉:“哼,雕蟲小技,我今日特來捉賊,也不需要多說了,你們就是和那蘇府一夥的!”
鎧甲男直接給小栩和九才判了死刑,再說下去罪名得加到幾十條不等。
這年頭給人施加罪名太容易了,也就一句話一個通報的事兒,但想要洗清罪名卻難於上青天,罪名會給人一個修士烙上烙印,即便洗清也會令人議論紛紛。
此刻相距一百來米外,有幾名穿的獸皮外衣的修士,他們悄悄的談論了起來。
“大哥,你說這洪家的人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若不然我們趕緊騎馬跑吧!”其中一人看得心驚膽戰的,生怕那洪家的人找他們算賬。
原來他們這幾個穿戴獸皮大衣的修士才是真正盜取洪家草藥的人。
而身份上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林小栩“心心念念”的馬賊!
“不急,這是洪家在找機會整那蘇府呢,你難道沒聽過燈下黑嗎,我們再看看這場戲。”一名瘦高身材的男子置身在人群裡顯得格外矚目,跟個大線杆子似的。
說話間林小栩二人一鳥和那洪家的僵持了起來。
反正你說什麼我都不可能被你上鎖鏈的,這是無端之罪。
小栩津津樂道的發話了:“你說的話就和放屁一樣不靠譜,還我們是賊人,那我看你一眼還說你是什麼洪家的內鬼呢,你咋不來個負荊請罪把自己綁起來呢?”
他全程都是保持著平穩的嘴角,那微笑的臉龐上看不出絲毫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