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是我弄錯了,我向你道歉這總行了吧?收隊,把他們蘇府的人都給放了,我們撤!”鎧甲男吩咐了下去,再說一會兒他洪家的名聲就要被他一人整爛了。
“等等!”蘇墨河在那鎧甲男臨走之前又喊住了對方。
“你還要怎樣?”鎧甲男的體內散發出了戾氣,他很是不滿地側過身來。
“首先你誣陷了我蘇府的人你得對著在場所有的修士都說清楚,還有一點是你傷了我們的人,我也要替他還上這一擊。”蘇墨河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你恐怕是腦子不太對勁吧?我憑什麼要說清楚,不過是弄錯了而已,有那麼重要嗎?”鎧甲男並不在意這些,說著便急匆匆地想要離開。
“弄錯了那就得承認,因為你的一句話一個行為來給我蘇府的人留下了一生的陰影,那我自然是要替他們討要個說法了。”蘇墨河濃眉大眼一蹙,顯得格外嚴肅。
“那很抱歉了,我都已經讓步了,隻能回複你三個字,不可能!”鎧甲男說讓步卻不讓步。
焦灼的氣氛在蘇墨河黑臉的情況下達到了極致。
此時被解開鎖鏈的蘇府的人趕來都在找蘇墨河告狀。
而那些事先被汙蔑的人也看到公子來了而頗有底氣。
這就是真實的一麵,在沒有勢力的支撐下有實話他們都不敢說。
在有勢力的支撐下不僅敢隨便說話,就連假話也能變成實話。
林小栩和唐九才也第一次湊起了熱鬨,笑看那略顯慌張的鎧甲男如何應付。
其實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隻要按照蘇墨河的說法做一遍事也就了了。
可那鎧甲男執迷不悟,知錯不改,自然是要得到懲處。
關鍵就是看蘇墨河下手重不重了,連林小栩都感覺到壓力的青年殺那鎧甲男也是分分鐘的事。
奈何這件事關係到兩個家族,蘇墨河也不會下死手的。
“不可能的話那我彆怪我出手不認人了。”蘇墨河如新柳般的眉彎了下,他那明亮的眼波和如杏花般的俊美的臉著實讓不少女子都覺得自己要遜色上幾分。
“你想怎樣?”鎧甲男立刻喚來修士擋在他的身前。
“我這個人隻為討要說法而已,彆緊張嘛,你打斷了我蘇府人的一隻胳膊那我也要摘你的一隻胳膊,這不過分吧?”蘇墨河笑道。
“哼,摘我的胳膊?那你倒是試試看呐。”隻聽得呼的一聲響,鎧甲男迅速地舞起了鋼鞭。
“既然你這麼在乎麵子不在乎胳膊,那我就來了。”
蘇墨河說罷朝著那鎧甲男所在的位置走去。
隻一步向上便瞬移到了鎧甲男的身邊,這個過程看的林小栩訝異。
那如水墨畫般的殘影呈黑白兩種色澤在一刹那的功夫跟隨著蘇墨河的腳步而上。
仿佛在那一刻,小栩看到了毛筆在那墨水裡濺起了水漬。
而那蘇墨河就是一隻在空氣白紙裡作畫的毛筆。
呼哧的一聲響,蘇墨河在那鎧甲男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憑空閃身到了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