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家祭祖祭成這鬼樣啊,我們還是繞路走吧,我看他們都不是善茬一個也不好惹。”唐九才對神啊鬼啊之類的什麼的都很不安,忍不住便咽了口唾沫。
“這位朋友說得不錯,從裝扮上來看一片白根本分不清是什麼家族的人,不過這祭祖大典可是很正常的。”那領頭的馬賊見識還不少咧。
“那我們就繞路而行吧,隻要能不出意外的到達目的地就好,既然說是祭祖那我們也彆驚擾彆人。”林小栩建議道,瞥了眼那祭祖大典的全貌。
那裡散發高溫的火燭在黑夜裡不僅沒有傳遞溫暖,反而彌漫出冷意和陰氣。
穿戴的頭巾像是裹著的孝布,每個人都陰森森的。
你說這是祭祖大典那看起來還挺古怪的,哪有祭祖祭成這樣啊?像是在送葬。
而且每個修士都沒有笑容,氣氛裡流淌著悲傷。
說著林小栩跟著那馬賊牽著馬繞了過去,繼續朝著窩點裡進發。
這個小插曲經過之後唐九才也舒了口氣,走遠之後他們才敢肆無忌憚的放聲說話。
林小栩還好,麵容平靜,不怎麼在意,也猜測這是某個家族部落的習俗。
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有你做不到隻有你想不到。
天鴉的話基本上就沒有能嚇到他的東西,腹部裡裝了幾百個膽子一樣。
就數那幾個馬賊又是大喘氣兒又是不安的哆嗦手的,他們膽小如鼠,很符合小栩對馬賊的印象,蒼州那群人更是牆頭草,誰強誰是爹,認一千個義父都正常……
“你們幾個沒事兒吧?怎麼感覺你們連呼吸都很困難?”林小栩騎在馬上悠然的笑道。
“害,屬實沒法啊!乾咱們這一行就得要提心吊膽些才是。”那馬賊頭子歎了口氣。
“你們這一行?”九才也學著小栩去嚇人家。
其實他們倆都知道對方的身份了還要刻意的隱瞞裝下去,難度也不小哇。
要不怎麼說該給他倆頒個奧斯卡獎呢,愣是演得讓那馬賊分辨不出來。
“我的意思是我們做修士的都得小心點,遇到點奇人怪事能避就避,就說那祭祖大典吧就有不少的詭異的事兒!”他抬了下眸鄭重其事地說道。
“哦?什麼詭異事,說來聽聽?”林小栩騎馬騎在那領頭的身邊。
“據說這祭祖大典怪得很,一般祭祖大典都會在家裡祭奠先祖,但這種在外邊祭祖的可能是在施展一種邪惡之法,名曰祭祖實際上是奪舍。”
那馬賊頭子像是在說鬼故事般,跟隨他的那幾名修士也做出一副又怕又想聽的樣子。
“你這是揣測人家的祭祖大典啊!”林小栩狐疑。
“沒有,這都是傳聞,我之所以怕就是因為怕被奪舍,你看他們那打扮就很怪,加上我所說的那樣十有八九是真的!”他說著也微微變色,咽了口口水。
“哈哈,奪舍你啊?”天鴉都笑了。
“那可不,我年輕力壯呢,我決不能被奪舍,所以走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