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演啊，我真疼啊。”林小栩捂著眼偷偷地瞄那東方心。
“你沒演那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他，不論是還是不是你今清楚！”東方心那搭在腰間如瀑的烏發隨風擺了一擺，語氣也很是淩厲。
這就是拷問審問，玄易是她心裡的底線，此刻積壓著憤怒是因為這張臉，僅此而已。
“我……不是。”林小栩垂眸低頭答道。
“你真的不是？”聞言，東方心猛地轉過身來輕咬了下紅唇，反問道：“你為什麼不是啊？”
天鴉都傻了，還想教小栩再演下去的，他的鬼點子多的是，認為還能力挽狂瀾。
但心存善念的林小栩看到那東方心受傷難過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欺騙糊弄人家了。
他可以感受到從東方心體內散發出的悲傷，濃重得像是數萬斤的黃土。
“前輩我真不是啊，為了活命沒辦法。”林小栩懷有歉意的說道。
“你為了活命就能拿我來消費嗎！上次那個在我房裡的是不是你？”東方的情緒有點控製不住了，小栩也高高舉起手表明我是無意的。
“無意冒犯，多有得罪，前輩恕罪！”林小栩素質三連。
“我問你話呢，上次那個和我在房裡交流的是你嗎？”東方心逼問道，湊到小栩身前時像是一條多年沒吃過肉的惡狼。
“是我……”林小栩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擔心再說一句假話這娘們直接給他嘎了。
“很好，算你是個男人。”
東方心伸出手對準小栩的胸膛一陣出擊，卻遲遲沒有用那漆黑的指甲蓋觸碰到小栩的皮肉。
近距離對視那張臉時她也就想起了幾十年前和玄易接觸時的畫麵。
那時的玄易也是青少年，和此刻的小栩一樣的透發著青澀之意。
臉的五官輪廓上沒有一點的差錯，仿佛讓那東方心逆轉時光回到了那段時期。
此時天鴉都想出手相救了，然而那東方心卻也不動手，隻是越來越近地接觸著小栩，她的銀牙緊緊地咬住，烘托出的情緒也悲傷到了極點。
看著這個所愛的男人的臉，她是真的下不去手。
“那個前輩啊，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無意的，沒有要消費你利用你的意思。”林小栩攤手。
東方心陷入了自我糾結後將小栩丟了出去，“你滾吧，這輩子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東方心咬牙切齒地說，眼眶眼角也都發燙紅潤了起來。
她不得不將視線從小栩的臉上移開，這下希望也不複存在了，這種既給人希望又讓人失望的如過山車般的感覺太痛苦，苦到那東方心想找個地兒一人飲酒醉。
“抱歉。”林小栩一再躬身後離開了此地準備救李不笑。
東方心沉重地歎了幾口氣後轉過頭來，她搓了一下臉頰，心裡百感交集，雖然不知道小栩和那玄易是什麼關係，但可以斷定的是這個少年不是那個她所愛所尋的人了。
“唉，又落了一次空，你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啊。”東方心悵然地望著遠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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