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的大門被天鴉給鎖住了,是通過另一種方式硬“鎖”的,像是有幾萬斤的鐵鉗將門給卡住了,武館裡的修士合力上前都搬不動一點。
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討伐聲從小栩的身後傳來,交錢的人誓要大鬨一番,跟著起哄的人也多得不計其數,更有彆的武館的修士存心要搞壞這裡。
林小栩可不管你那麼多,咱們就隻認這個真理,你輸了就該拿錢,要麼就沒打著招牌招搖撞市忽悠修士,天下第一的牌匾都能搬出來這是令人沒想到的。
“你就是來踢館的!還談什麼切磋,定是彆的武館派你來的,是與不是?”館主起身一臉黑的盯著林小栩看,還試圖用高聲來喝住少年。
林小栩和天鴉可不吃這一套,這一路走來見過的風浪多了去了,不是你吼兩聲就能有效的。
“你彆管我是誰,也彆管我是不是扮豬吃虎,我贏了錢我是不是該拿走?”林小栩結果論,這個問題拋給看熱鬨的修士,他不予答複。
“是,該拿,不僅該拿老子交的錢也要退回來!”
“垃圾館還敢標榜天下第一,我看是少了兩個字吧,是天下倒數第一!”
“太扯犢子了,宣傳的時候說得天花亂墜,沒想到這麼不經打,連個小孩都打不過,我去你娘的!”一些損失了錢財的青年氣急敗壞,不禁爆起了粗口。
這下一亂,這家武館是鐵定彆想開了,當館主的親自耍賴那誰忍受的了?
“給不給?不給我就搶了我給你說!”林小栩挽起了衣袖想要動真格,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要是這個館主軟硬不吃那就打得他服服帖帖。
這是現在的小栩表現風格,要是放在剛來到三州之地時那也就點頭不予計較了。
但天鴉教會了他太多的人生哲理,這種人要是不好好整治他下,這毛病日後還會犯的。
“搶?你搶一個試試?”館主也不會服軟,弄好了佩戴的手套就站了過來。
“行,這又是你說的奧,彆待會兒又當黃臉狗不認。”林小栩都氣笑了。
說罷便一道滑鏟來到那築基期中期的館主身下。
一腳往上踹的同時翻身打翻了那桌子上的藍靈石木盤。
刹那間,天鴉也張開羽翼疾馳而下,以最快的速度在那些被打翻的藍靈石落地前將其收入囊中,這一人一鴉的配合堪稱天衣無縫,像是在進行一場值得人花錢欣賞的雜技表演。
一看就知道這是慣犯了,天鴉這動作動機都蓄了幾百年了,從千年前就是閉眼就會的。
如今隻是複習複習而已,肌肉記憶不存在忘記的。
林小栩在電光火石之間接近館主給了他的要害一擊。
但彆說這家夥是真特麼硬,像是穿了一身的鋼板兒似的,踢得小栩腳都有點痛。
借助著一股蠻力他讓館主飛向了天花板,那衣著黑風衣的館主也著實嚇了一跳。
這少年展現出的實力過於驚人了,像是沒有醞釀的落雷轟的一聲炸在你的耳畔間,真叫人猝不及防,陡然間這館主也施展本能的回擊,不料皆被小栩輕鬆出掌化解。
沒了條件規則束縛的林小栩就像是那上了青天的鳥肆無忌憚。
太夢拳和神鯨破輪番轟炸,沉悶的響聲將武館炸得雲裡霧裡。
小栩在出手間還刻意地將武館的招牌給擊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