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參悟透徹符靈古秘的話,你在這待上一輩子也隻能如井底之蛙般望望天發發呆。
李青裸露著胳膊,身上的肌肉沒有想象中的結實健碩,左右兩臂都有點泡泡肉。
“哎呀,我不會被你騙了吧,這裡哪兒有藥草啊!”李青的話不太中聽。
“我又沒讓你跟來,既然願意來那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啊,你要摘取得到那就算你的,摘取不到那你硬怪我也沒轍,又不是我拿到手了。”
林小栩也有話說,他被凍得麵紅耳赤,不停地搓手哈氣。
這嘴裡的一股股白煙從唇角一露就被如惡鬼咆哮般的寒風給吞噬掉了。
“那你倒是幫我摘一株啊,不能讓白跟你來一趟。”李青撅了下嘴,不停地發出了哀怨聲。
“我也在儘力摘啊。”林小栩壓低聲氣的說道。
“把這小子給斬了,屁話太多了,遲早會壞事的。”天鴉盯著那居心叵測的李青,在他眼裡這個青年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外表的友善和內心的貪婪比起來都不及一根毫毛。
林小栩眸光燦燦,反複從腳下的菩提蓮上查看,他們就仿佛踩上了一個傳送陣。
腳下的蓮花以讓人難以捉摸的速度不停地變化方位,用肉眼去看一個個真的沒話說。
用手去摘才發現就是一群廢棄的草苗,這也太搞人心態了,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戲耍這裡的修士似的。
這就是令那李青窩火的點,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好不容易摘出來的菩提蓮竟然是一株株假貨,他的耐心和容納程度沒有身旁這名少年好。
采個幾株就擱那兒咋咋呼呼地嘮個不停,怨言滿滿,搞得像是小栩在害他。
“你說話不那麼大聲會死嗎?你沒看到那有頭怪馬在冬眠?”林小栩不悅地瞪了眼李青。
“看到了。”李青點頭,又蹲下身來。
他們在這平原裡待了有半天的時間,好在咱林公子內火重,搖光氣能生熱並造化精血,如此才能抵禦欲侵蝕入骨的寒流。
就在采摘過程略顯順利的時候,這李青鬼使神差地嚎了一嗓子,滿目驚恐地望著那天寒馬的身後,他嚎的嗓音是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
林小栩猛地皺眉側眸,一把手按在了那李青的肩膀上,就那力道險些將李青給提了起來,“你是內鬼嗎,瘋掉了?!”
“不,不是啊!你看那,有鬼啊!”李青指了指天寒馬身後的黑影。
“有個蛇皮的鬼,那不是樹梢嗎?”林小栩因李青的怪異舉動而對其的警惕拉到了極致。
要不是看在這男的沒撕破臉皮的份兒上一拳都想拍死他。
“呼!”
話音一落,天寒馬蘇醒了過來,發出了一聲刺耳的馬匹啼鳴聲。
它那結冰的四根蹄子如穿戴上的鑽石靴般露出陣陣霸氣,這匹存在於上界的妖物也是極其凶狠,那馬蹄輕輕一踏,人的骨架都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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