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路沒有一條分叉口,但大大小小洞窟口卻有好幾個。
這就像是人族修士的一個彆墅小宅院,而對狻猊來說這些洞就是臥室或廚房,巢穴內的環境離不開血腥二字,每相隔的一段路程都有個露天的口子。
那裡雖是敞開露天的卻黯淡無光,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因地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而讓來到這的修士如入鬼屋般心臟都懸起來。
林小栩恁了恁手指,麵具下的表情很是嚴肅,眉頭皺巴巴的。
他抬頭後又望了眼有光亮的位置,此刻有光的位置將沒光的位置襯托得無比可怕,宛若那黑暗之中隱藏著無數件禍事。
最讓小栩感到詭異的是,剛才明明看到那麼多修士鑽進來了,怎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呢?
難道都坐傳送陣離開了嗎?這可能性根本沒有,狻猊洞裡哪兒來的傳送陣?
還是說有彆的狻猊捕食了修士後又躲起來了嗎?
未知的謎團襲擾著小栩三人,天鴉的意思是再往前看看情況。
然而礙於之前那瓢蟲的事,小栩三人都很慎重,沒有再行深入。
此刻後方皇土修士,薑嬴等人也速速跟了過來,見夜雲都沒有上前,他們也駐足不走了。
“夜道友你們咋還停下了,這巢穴內沒有寶物嗎?”薑嬴疑惑。
他走進巢穴的一刹那時也忍不住捂著了口鼻,沉重的血氣隨風而來,聞著都讓人反胃,因為前邊那濕漉漉的碎石路上都是鮮血。
薑嬴站的位置相當微妙,幾乎是側身麵對小栩的,也就是說遇到了難處第一個念頭就是溜。
溜到外邊觀其動向,若夜雲得勝,他們再進,夜雲敗,他們理應逃離。
如此的話既能保住性命又不失去找寶的機會,一舉兩得。
“你們的人沒偷偷地摸進來吧?”林小栩看了眼薑嬴。
“沒有,夜道友你言重了。我們皇土的人都很聽從命令,一般是不會落井下石的,你都被那狻猊給盯上了,我們又怎能借機發揮呢?”薑嬴微微一笑道。
“那你們看到了有人進來嗎?”
“有啊,五六個指定是有的,誒,說來也怪哈,他們人都不見了?”薑嬴也發覺了異常。
其實沒有事先那瓢蟲的畫麵他們此刻不會停留這麼久,也就蹲下身查看下血的痕跡。
“順著血跡往深了走兩步瞧瞧,惠小姐雲姑娘,你倆都靠後。”林小栩挺身在她們的前邊。
“靠什麼後啊,你小看我是吧。”惠娣手裡攥著的銀鞭子躍躍欲試。
“不是,我是你的保鏢啊。”林小栩理所應當。
雲煙被說著也不太想靠後,她的性格本就不是嬌滴滴的公主,就愛和人一塊探險作戰,所以小栩不說還好,說了她更要和小栩並肩走了。
三人尋著那森森血跡來到了一處蜘蛛網遍布的地方,用劍將小洞口上的蜘蛛網給切掉後,小栩看到了那血跡的最終的,那裡有幾具耷拉著雙肩和頭顱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