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鯨大法,尺椽片瓦,從上碾壓而下的勢頭堪比海嘯山崩,小栩懶得尋找那花妖的藏匿之處,手控著那頭天鯨垂直沉落下來,天鯨落地時將這方震得風雲色變。
仿佛有一頭遠古的猛獸覺醒怒吼,火光四濺,硝煙彌漫。
那天鯨大法目前小栩還沒悟出最合適的一招。
比較方便使用的就是灌注搖光氣讓這頭天鯨發動自殺式的襲擊,訴說著恐怖絕倫的威力。
隻要是頭不鐵的人都不會與小栩這麼硬碰硬的對攻。
除非是最後一錘定音的關頭,才會有這個可能性。
天鯨大法落下後垂出了無量的白光,像是的湧噴泉將這片世界徹底給吞沒,生機勃勃的花海連根拔起,在那碰撞後製造的風暴裡化為粉塵。
花妖藏到哪兒的,小栩是不知,但這一壓也讓她叫苦連天,再現身時都被青色的血所覆蓋,像是塗抹了顏料似的,獰然可怖的臉比惡鬼還要淒厲幾分。
她還試圖掌控什麼來反壓製小栩,奈何此時的小栩已從花嘴裡脫離,順著她的嘴摔出了那喇叭花的中心。
出來後小栩頓感神識清醒,視覺不再模糊,意識極為敏感。
前一刻的遭遇宛若黃粱一夢,是真實的不假,隻是神經會給人製造一種深度入眠的錯覺。
林小栩橫躺在那師姐的腳下,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抬頭望著那若有若無的裙紗笑道:“出來後可觀的美景太好了,我差點就死在裡邊了。”林小栩欣喜。
紫萱也接住了小栩,發現師弟的視角不太對後她小臉一紅,立馬地攬著紗裙往上提了提,然後蹲下身幫小栩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尤其地檢查是不是變性了。
若是變性了的話日後小栩就得和師姐紫萱當姐妹,那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師弟,你沒事吧?那妖精沒傷著你吧?昂?”楚萱兒細致地查看了下,沒看到受傷的痕跡後舒了口長氣,“你可把我駭一跳。”
“師姐不用擔心,我的保命手段多著呢,那女妖假扮成你的樣子來勾引我,我挺住了。她這妖女是典型的蛇蠍女人,竟還要我視為食物給煮了呢!”林小栩訴苦道。
“啊?還扮成我的樣子?那請問你是如何分辨的?”師姐疑惑。
“當然是憑……憑氣質了,那妖女周身都是妖氣,能和師姐你相提並論嗎?”林小栩頓了一頓,待想好了說辭後再作回答。
總不能當著紫萱的麵說那妖女扮成的那副難以言喻的姿態吧,騷氣這兩個字是不能說的。
“這花沒動靜了,是死了嗎?”林小栩爬起身拍了下膝蓋上的灰塵,盯著吞噬他的紅色大花。
“該是遁了,這花枯萎了。”天鴉停在了那焉了吧唧的花瓣兒上。
“天鴉哥,你咋分辨那妖女走沒走?”
“隻要是修真界內植物修煉多年成妖後都能“借宿”,和人族修士的寄生是一個概念,往往他們能夠寄生在某一植物上進行修煉閉關,待那寄生的植被靈氣枯乾耗儘後再尋求彆的。”
“那不是天地裡最好修煉的種族了?又沒競爭對手,又不需要廝殺。”林小栩羨慕。
“話是如此,但它們也是要渡劫的,渡劫後就和修士一般無二,若要不廝殺就修煉成長生不老之軀,這等美事兒是定然不可能的。”天鴉給出見解。
“那這隻妖女呢?”林小栩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