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來看的話姚風掌控的那道尖銳之物並非是長槍,而是一杆長旗,旗幟不是對準小栩的方向而去,而是他的腳下,姚風中下遊的水平就指著這些花招式呢。
旗幟落空後每相隔三秒就會有一柄穿空的劍氣為那姚風所用。
相當於一個自動生成劍氣的工具,頓時熒光炫目,溢出的輝如朝霞。
林小栩持著赤龍護手對準那一道道劍氣就開轟。好家夥,咱小栩都玩起來了,就跟玩那打地鼠似的,哪處有劍氣,拳頭便會不由自主地往哪裡落。
正麵衝擊的劍氣朝著各個角度射出,或旋或繞,或倒或正。
視覺上來看的話令人無法判定他的落點到底在哪兒。
小栩也不講道理,你要玩花的我也跟你玩,他修煉的太夢拳毫無停歇的震出,這下就演變成了多數拳印和劍氣間的攖鋒,短時間來比的話那是不分軒輊。
這時候惠娣那方和楚萱兒都已停手了,惠娣鞭下全是橫七豎八躺著的倒黴蛋,疼的全身打滾,站也不是,躺也不是,抽的他們遍體鱗傷,看的完好無損的你都覺得替他們疼。
一條條血壑印記顯現在眼前,惠娣的手還真是控製得當哈。
也沒抽死人,就把他們給抽的半身不遂的樣子,日後活下來的話估計生育方麵都成問題。
這一點便是惠娣讓不少男子佩服的原因,出手同她的臉一樣冰冷高貴。
隻要是沒深仇大恨的,那留你半條命也再正常不過。
楚萱兒和公孫昌的交手也結束了,說實話公孫昌都沒怎麼出手,就在那象征性地打了兩下。
他掂量了下紫萱的能力,掂量之後就沒了戰心,楚萱兒看他也沒要動手的想法便將其擊退後不再出手,隻觀望起小栩和玄樓少公子姚風的交手。
“師弟,能行嗎?”紫萱看到小栩陷入白熱化階段的時候也想出手。
“不用幫他,那個姚風不是他的對手,我比你了解他。”道。
“可是他好像沒有反製的手段。”紫萱長長的眼睫毛在那如珠寶般的瞳仁襯托下好是漂亮。
“那是你的視角,你都不了解他,怎麼又知道沒有反製的手段?”天鴉問道。
“也是……”楚萱兒不願與天鴉過多的爭執,嘟囔了一聲:“看來以後得多了解下他了。”
畢竟這幾個月沒有相見,小栩的成長隻有天鴉是目睹了全程的。
楚萱兒隻看到了變化,存在她記憶裡的,印象中的還是那個要被人保護的師弟。
還有一點是楚萱兒也很惦記那天靈露的事,小栩能讓給她,她是終身難以忘懷。
小栩遇到麻煩,自是是要出手,不然也對不起人家給她的天靈露啊。
就憑拿到寶物自己不要轉交給他人,就這一點來說,全三州之地暫時無人能及,也是小栩挨天鴉罵的原因。
正說著,林小栩便躍了一下動用雷元素力量劈的那姚風頭暈目眩,趁此之間邁腿再來。
如果是他能夠應付的人,他都不會去用符咒,除非是對付高階段修士,他才會出此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