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簡寧從門外走進來的模樣,老板眼神中有些戒備“簡姑娘你……這是出去了?”
雖然昨天她是看見了簡寧隻是在河岸上打水漂,但是誰都不能保證,這種好奇心旺盛的城裡人,會不會真的去小木屋那兒一窺究竟。
簡寧晃了晃手上的燒餅,點頭“看你們都不在,所以我就出去買了早飯。”
老板聞言,看了一眼那燒餅的包裝,確實是鎮子裡的,她的心勉強放下了一半。
簡寧看出了老板極力掩飾的對自己的懷疑,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樓梯口,簡寧又看見了那個叫做王歸沛的熊孩子。
隻不過,這一次,那熊孩子隻是扒著門框心思怯怯地看了自己一眼,當目光和簡寧對上的時候,熊孩子立刻就仿佛觸電般縮回了腦袋。
簡寧見狀輕笑,看樣子是真的被自己嚇到了。
一時半會應該也不需要擔心這倒黴孩子會和家長告密了。
吃過午飯後,老板借口要出門洗衣服,讓大女兒幫忙看一下小賣部,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簡寧在樓上看見老板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把那木盆和其他東西,敲掉地放在了房門口的角落。
簡寧勾了勾嘴角。
看樣子,老板依舊沒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話,這是去買燒餅的大爺那兒查明真假呢。
隻不過簡寧怎麼可能真的在這種小細節上疏忽了?
在從河道回來的路上,簡寧特地繞了遠路,就是為了不讓大爺發現自己是從河道那邊過來的。
而後,簡寧逐漸收斂了笑容。
看起來,這河道儘頭的小木屋,確實有點兒貓膩。
根據柳皎皎之前的說法,她是打算把簡寧買到山溝溝裡去不能再和自己爭寵。
再加上那個男人脖子上和侍者同樣令她感到熟悉的紋身。
簡寧初步認定,這兒應該是一處進行人口買賣的村莊。
那小木屋裡囚禁著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被拐賣到這兒來的受害者。
就是不知道,那個小木屋的主人究竟是買家,那女人已經變成了他的所有物;還是賣家,隻是在調教那個女人。
還有那個簡寧下車前看見的,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
簡寧在鎮子上溜達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男人了。
也不知道是在地裡乾活,還是有其它的藏身之處。
那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小木屋的主人呢?
畢竟之前的侍者,似乎就是買賣人口的中間人。
簡寧眯著眼睛想了想,最後歎了一口氣,在心中默默做好了一個決定。
既然山不來就她,那就隻好她親自去就山了。
畢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簡寧這麼想著,又重新摸出了手術刀,在手上隨意地轉動。
鋒利的刀片折射著冰冷的光澤,卻仿佛被馴服得熨帖,乖巧地聽從主人的每一次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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