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昆“我並非玩笑,句句屬實!”
北皇“既然三弟執意發落二人,那就依你好了,隨便三弟處置吧!”
虹昆“大哥,這可是你說的!”
北皇威嚴掃儘,隻能低聲應了句“然!”
虹昆聽完轉身走出房門,來到道場高聲喊喝“祁真、牧戎懂上前受罰!”
祁真、牧戎懂一聽就是一激靈,上前受罰?難道我倆那事敗露了?不可能啊?當時誰也沒看見啊?
這時黎柯也嗬斥道“這是我們三師尊,你二人還不趕緊過來!”
容不得他二人再多想,隻好上前來聽候發落了。
虹昆大聲嗬斥道“你們兩個孽障,你等以為那晚加害騫堯一事神不知鬼不覺嗎?大膽逆徒,竟敢加害同門,今日不將你二人碎屍萬段,豈能對得起死去的騫堯!”
這可嚇壞了祁真、牧戎懂,“噗通”跪倒在地,連連磕響頭“三師尊饒命啊!三師尊饒命!我等下次不敢啦,下次不敢啦!”
虹昆“饒命?還有下次?騫堯礙著你等何事了?說害就害,視同門如草菅,如此蛇蠍心腹之孽徒,我道宗豈能容你二人?”
說完就要運用能結果此二人的性命。
此時北皇急忙過來擋住了虹昆說到“三弟不可取他二人性命,雖有過之,但罪不至死,罰他二人打五百板子,再去星殊崖麵壁百天也就是了,你說呢?”
六戈道人也來救場道“三弟呀,何必呢?為了一個本人廢人之死,要取我門下兩位良徒性命,有些過了吧?”
虹昆看了看二哥,說到“二哥,此二人是你親授門徒,你還不知反省,卻要來這裡為他二人庇護,實屬糊塗!”
六戈“糊塗與否,愚兄自有分寸,如今景貞觀正值缺少棟梁之際,他二人顯的尤為重要,你也知道魔四宗處處與我等作對,說不定哪天就會殺上山來。依你我三人之力未必就能占得上風啊!”
虹昆一看,兩位哥哥執意要保下祁真、慕容懂,雖然氣不打一處來,但是也不能一意孤行。
最後隻好答應大哥的提議,重打五百大板子,然後去星殊崖麵壁三百天。
祁真、牧戎懂急忙磕頭,說到“多謝三師尊不殺之恩!多謝三師尊不殺之恩!”
隨後,由上屆門徒們摁住祁真、牧戎懂開始打板子,並且要求他二人不可運用能來抵抗,否則將其二人的能收回!
板子,一下接一下的落在祁真、牧戎懂的屁股上,慘叫聲連連,心疼的北皇和六戈直閉眼,不敢正麵去看,側著臉斜視著。
打完五百下,時間已經來到正午十分,祁真、牧戎懂因為不能用能去抵禦板子,所以暈過去了好幾回。
之後有幾個門徒拖著他二人來到星殊崖上麵壁思過。
看見祁真、牧戎懂受到了懲罰,虹昆雖然還很不滿意,但也隻好就此作罷。
虹昆心中想到“二位兄長執意保下祁真、牧戎懂不死,他日必有後患,但也無妨,屆時本座再做定奪!”
想到這裡,就此告彆二位兄長,自己動身要去雲遊四海,北皇在後邊說了很多挽留的話,他根本沒聽不進去,一個空翻躍上雲霄,騰雲駕霧而去,頭也不曾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