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冷笑道“本姑娘向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就放心吧,若你有誠意,出來站好。”
騫堯變回人形落在離姑娘正前方十步之遠的距離站定。
他說道“姑娘,在下已然站定,請你出手吧。”
姑娘壞笑了一下,之後說道“好,既然你如此有誠意,本姑娘便測你一測。”
說完,咬著牙推出了一掌。
看著掌風提前到來的感受和姑娘的眼神以及動作,騫堯就知道這一掌絕對非同小可,如果她不及時收手,那就可能非死也得重傷不治。
掌力前鋒已然透過衣物了,不見姑娘收手。
掌力前鋒已經打到皮膚了,不見姑娘收手。
騫堯心想,這分明是照著結果自己打的呀,這哪像要收手的樣子啊?
於是騫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變成花朵及時逃走了。
姑娘可氣壞了,她嗬道“好你個歹人,還是原形必露了吧。還有何說詞?”
騫堯也是氣急敗壞的很,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歹毒,而且還言而無信,怎麼可以如此慣著她,要教訓一下她才行。
想到這裡,騫堯喊道“看來你也並非什麼良家女子,孤身一人處在這深深竹海當中,莫不是有何苟且之事吧?”
這下徹底把姑娘氣到爆了,她聽到苟且二字,更是銀牙都要咬碎了。
她罵道“無恥歹人,竟敢口出汙言穢語,褻瀆本道姑。近些天來糟蹋了多少無辜少女?還不從實招來?”
近些天?
我可是剛由此路過的呀,哪裡來的近些天?
看來這道姑誤會我是登徒浪子了不成?
這下騫堯感覺到剛才言語有些過於重了,因而騫堯十分自責。
騫堯言語緩和了些說道“原來道姑把在下當成了登徒子了,在下今日才來到這個地界,隻是路過,並不是什麼登徒浪子呀!”
道姑厲聲喝斥道“住口,死到臨頭,再做何種狡辯也是枉費心機,識相的乖乖的受死才是。”
啥?
乖乖受死?
不!
我才不會讓你殺死,那我得多冤枉啊!
前要繼續說道“道姑,您真的冤枉在下了,在下隻是過路之人啊!”
道姑罵道“我呸,無恥登徒,害了那麼多平白無辜的女孩,他們才是冤枉的呢,不要再做狡辯,本姑娘今日絕不會放過你!”
道姑還真是個死腦筋,看來她認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
騫堯很是無奈,隻能與之周旋了,先將這不明是非的傻道姑嚇退再說,實在不行隻有擇機逃走便是啦。
於是他顯出人形,來到道姑麵前說道“說多無益,姑娘看看在下有那般‘猥’‘瑣’的容貌不成嗎?”
道姑看見騫堯,著實不太像大家形容的登徒子模樣,真的有些差距,但是剛才他看見自己之後內心產生了邪惡的想法,憑這一點也不能輕易放過他。
於是道姑說道“固然你不是登徒子,但方才本姑娘琴弦斷去就足以證明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今日就將你一並收拾了便是。”
啥?
不是登徒浪子也要收拾我?
看來與這道姑沒辦法交流了,我也不跟你解釋什麼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吧。
想到這裡,騫堯說道“我豈是你說留就可留的?既然姑娘不聽解釋,騫堯隻有先走了!”
走?
哪裡走?
說走就走,你當本道姑是吃素的啊?
看你有何等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