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騫堯挺直腰杆站定,並且理直氣壯的說道“來者何人?”
禹殳答道“貧道,禹殳!不知閣下是哪一位?”
小故搶先答道“這位便是我宗外宗新主人,千嶽大帝是也!”
禹殳捋了捋胡子道“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恕貧道眼拙,還望海涵!”
騫堯抱拳道“哪裡哪裡,仙長言重了。”
禹殳道“不知堂堂千嶽大帝盜我仙鶴,該作何解釋呀?”
這!
該怎麼說?
總不能說實話吧?
騫堯道“仙長容稟,此事說來話長,容我娓娓道來。”
禹殳發出爽朗的笑聲來,言道“頻道拙徒做了些對不住大帝之事,貧道已然掐算得知。不過,大帝盜我道家靈獸,這也未免有些不妥吧?”
騫堯臉上又紅又熱又漲,他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說過,就算短短幾句話也讓他有些下不來台。
手足無措的他,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小故看出騫堯的內心,他便說道“仙長莫怒,高徒咄咄逼人之勢令小故無法應對,因此小故便出此下策將其嚇暈,奪其仙鶴做個代步坐騎。”
禹殳言道“拙徒雖是有錯在先,但身為堂堂大帝君,也不可做出盜仙鶴這等下作之事吧?”
小故繼續插言道“此乃為借,不可稱盜。待我與大帝到了海南便會將仙鶴原本奉還,並不會據為己有,怎可稱盜?”
禹殳說道“貧道已掐算出騫堯乃神宗棄子,真龍本體已被封印,為何還會有如此強的能量場在本體之內?”
騫堯回答道“幸有吾師德能兼備,予吾神花之靈氣,授吾能之奧秘,方有今日騫堯之能量場爾。”
禹殳好奇問道“你師從何人?”
騫堯答道“家師愛琊老祖是也!”
愛琊老祖?
上萬年來,貧道從未曾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他是何宗之人?
禹殳好奇的問道“愛琊老祖是何處修煉的高人?”
騫堯回道“不界虛無山!”
聽都未聽過,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不過,天邊不儘涯都可以有,怎麼就不可以有不界虛無山。
禹殳真人不喜歡尋根問底,既然自己不知道,怪隻怪自己孤陋寡聞,所以他也就不再問及此事了。
他轉變話題道“宗外宗在神夂掌控之時便是作惡多端,貧道很早就想將其收了,隻可惜一直未能出手,今日你坐上宗外宗之主,想必已將神夂除了?”
騫堯回答道“並未除掉!”
禹殳又問“是否將其封印?”
騫堯回答“未曾封印!”
禹殳勃然大怒道“此等凶險極惡之徒,你竟然未封印未斬殺,往後定是後患無窮。”
小故說道“後患已經有了。”
禹殳不解的問道“何出此言?”
小故答道“我等就是為尋找被神夂捉去的帝後瑩雪才會去太坪山的。”
禹殳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小故說道“說了這麼多,仙長何意呢?”
禹殳便說道“我已掐算出你二人要前去南海弼霓山,為那些被神夂所害的凡人靈氣尋找本體。由此可見,千嶽大帝本性善良,與神夂戛然相反。不過,弼霓山鎮山靈獸阿猶乃天生擁有高級仙能,你二人加起來也不是它的敵手啊!”
小故自然是快人快語,他急忙問道“不知仙長可有良策?”
禹殳捋了捋胡須道“良策嘛,貧道倒也沒有。不過,貧道認為阿猶畢竟為獸,你與它講道理那是講不通的,唯有馴服它才是上策。”
略思片刻之後,禹殳又言道“目前,千嶽大帝與那阿猶實力懸殊,唯有能夠爆發宏能方可巡撫它。”
爆發宏能?
禹殳又言“宏能爆發的可能性極小,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隻有在本體受到極度的攻擊,而靈氣能夠有絕境之下做出反擊的激發力,並且本體蓄積到外界元氣補充給靈氣,才會觸發宏能爆發。但是茫茫三界,能夠做到宏能爆發的人寥寥無幾一切皆要看大帝的造化了。”
騫堯聽到禹殳這番話,不由得一股神秘的元氣蓄積到體內,更有了與那阿猶拚死一戰的動力。
小故聽了禹殳的話,心裡卻犯難了,這樣子說來,騫堯的勝算幾乎沒有的啊,那阿猶絕非是平凡物,沒等騫堯爆發宏能呢,或許就就被他殺了。
禹殳真人思索片刻說道“此行路途遙遠,艱險重重,貧道願把仙鶴借與你二人。”
騫堯急忙拜謝道“多謝仙長大發慈悲。”
小故則不以為然,他說道“仙長既然要借,又何必饒了這麼大一個彎呢?”
騫堯急忙阻攔道“大哥莫要無禮!”
禹殳臉色陰沉的說道“若不是見千嶽大帝為人本性善良純真,明年的今朝便是你二人的祭日。”
騫堯極其的惶恐道“仙長莫怒,仙長莫怒,我兄長頑皮慣了。”
禹殳甩了下袖子道“哼,念在千嶽大帝的份上暫且不與你計較,還不速速乘上仙鶴,前往南海更待何時?”
小故知道禹殳脾氣不是那麼壞,所以他才敢於他說長道短,若是換了北皇,根本都不與之談論。
說話間,兩個人乘上了仙鶴。
仙鶴一聲鳴叫,騰空而起飛向遠方那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