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雲路!
馬思駿還沒進門,就聽到背後的畢峰狂叫著“古麗麗,你剛才在電梯裡跟馬思駿乾了什麼?好啊你,在我背後居然跟你過去的男人暗線往來,馬思駿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就是個混蛋,就是搞陰謀的陰謀家,我舅舅是怎麼離開大嶺鎮的,你還不知道嗎?”
馬思駿聽到畢峰這話,就開門說“畢峰,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說我是陰謀家?這話誰說都可以,就是不該由你來說。”
古麗麗的眼神對馬思駿充滿無限的恨意,但現在她可不能得罪這個尊神,恨不得馬上讓他離開,就趨前一步對馬思駿說“馬思駿,這裡跟你沒關係,這是我家的事。還望你給我閉嘴。畢峰,咱進屋去說。”
可畢峰卻不想進屋,看著馬思駿。本來藍長利給他一個發財的機會,那片古建築的維修,自己至少能賺上幾百萬,可眨眼之間到手的錢就沒了,這一切都是馬思駿乾的好事,而藍長利居然就被馬思駿踢出大嶺鎮,這幾個月前還敗給自己的二貨,居然眨眼間就成了大嶺鎮的鎮長,是真正的正科級,雖然自己也算個建委的科長,但那隻是稱呼,不過就是個股級乾部,局長也才是個科級,這讓他怎麼也難接受。
畢峰打量著馬思駿,冷冷一笑說“馬思駿,過去我還真是沒把你放在眼裡,看來你還真是個人物。行,你扳倒了我舅舅,現在又來勾引我老婆。你到底要乾什麼?”
古麗麗叫道“他沒勾引你老婆,他在我心裡跟你就沒法比。畢峰,你不要上他的當,他就是有意的這麼做。就是要氣我們的。”
馬思駿看著古麗麗那張他熟悉而又徹底陌生的嘴臉說“畢峰,你說我勾引你老婆,你真抬舉了她。我身邊的美女哪一個是你老婆能比的?你老婆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古麗麗叫道“馬思駿,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窮光蛋還想攀我,你做你的春的大夢去吧。”
馬思駿哈哈大笑,說“不錯,她過去是我的女朋友,可你憑著一輛車,一個房子再加上一個教師的名額,你就把他勾引到手,即將成為你老婆,我對這樣的爛女人還會有什麼想法嗎?當初我也是看到這個女孩兒長得漂亮,可現在這樣的漂亮女孩,在我這裡簡直到處都是,我對這樣的爛貨還會有什麼勾引的價值嗎?你儘管留著好了。”
古麗麗叫道“畢峰,你彆被他的話蒙混了,這個人我早就看不上了,所以我才是愛你的。”
畢峰似乎有些厭惡地離古麗麗遠了些,對馬思駿說“馬思駿,既然你和我之間有這樣的恩怨,為什麼還要住在我對門,你現在有錢我知道,就不能在其他的地方買房子嗎?”
馬思駿微微一笑,看了看古麗麗,顯得很是大度地畢峰說“不錯,有錢可以在任何地方買房子,我為什麼在這裡買房子,說出來還有個小小的故事。就在不久前,有人逼我在翠湖小區買房,讓我拿出二十萬,可我連兩萬塊錢都拿不出來,我知道這是讓我這個不識趣的人滾蛋的跡象,好在老天餓不死瞎家雀,我得到一筆獎金,我想做的事,第一件就是要在翠湖小區買房子,沒想到這麼巧,我們居然住了對門。我覺得這很好啊,我們過去也都是認識的,大家還有個幫襯不是?”
古麗麗惡狠狠地說“馬思駿,這麼做分明是有意的,我們過去談個戀愛是不錯,可是我們早就結束了,你應該遠離我才是,可是為什麼要跟我們住在對門?這不是明顯個跟我們找麻煩嗎?本來對門是藍長利已經訂下來的,可你仗著手裡有錢,就提高了價格買下來。馬思駿,你過去是個很好的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壞啊?”
馬思駿用一種極其認真地表情說“我過去是好人嗎?我以為我過去是流氓呢。我做了什麼你也是都知道的,當著你老公的麵就不要再提了。我們過去談戀愛就不能住在一起嗎?我是個念舊情的人,再說我跟畢峰也有很深的淵源,我的名額被他霸占了,這段過去到了曆史我也不能忘記。再說這房子,誰付的錢多,人家自然就賣給誰的。咱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畢峰,你說我是陰謀家,把你舅舅扳倒,你可真是太抬舉我了。如果你舅舅不是自己作孽,誰也扳不倒他。他要炸平大嶺鎮黨政中心後麵那個山頭,修建大佛的事兒你知道嗎?他隨意撕毀鎮政府簽訂的合同,讓你這個縣建委的領導組織一個臨時施工隊,進駐大嶺鎮修建古建築,這不是我不同意,就連縣委書記王發元都不會同意,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你們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我現在可以都不計較了。但是他作為剛剛上任的鎮委書記為所欲為,他在背後搞了什麼陰謀,你這個給他當外甥的人也不會不知道吧?”
畢峰也不是個甘心示弱的人,看到馬思駿顯然不是過去那個想欺負就欺負的貨色,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冷冷一笑說“馬思駿,不要以為你現在當上大嶺鎮鎮長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彆急,我們走著看。”
馬思駿笑著說“不管怎麼看,你也比我厲害。你能奪走我的名額,把我發配到食堂,這是我怎麼都做不出來的。我必須要佩服你。好了,咱們住對門兒,你說的什麼過頭的話,做了什麼過頭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什麼時候結婚,給我發一張請帖,我一定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
畢峰在馬思駿麵前氣的說不出話來,而古麗麗身子在發抖,馬思駿一臉微笑地對他們擺擺手,開門進了自己的家門,王金秋在門前顯然在聽著他們說什麼。
看到馬思駿喜滋滋地走進來,王金秋就高興地迎了過來。王金秋把這裡當做她的家一樣,身著一件小衫,暴露著半截肥乃,一看就是讓人喜歡的東西,白日中那傻子都能喜歡,說明這東西是真的很美,兩條長蹆更具有誘或,馬思駿心想,這麼的美人,居然飽受一個傻子的摧殘,想當初自己飽受著暗暗相愛的痛苦,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王金秋說“對門兒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女的就像個間諜似的,我出了兩次門都碰到了她,她上下打量我的眼光,真是讓我受不了。”
馬思駿說“無非就是對門兒的關係,可能是看你長得漂亮對她是個壓力。咱可以不去管她。”王金秋笑著說“這麼說她一定把我當作你的女朋友了。這人可真有意思,不過,我相信你未來的女朋友,一定會比我長得還要美呢。那對他的壓力可就更大了。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馬思駿拿出那兩包藥,對王金秋說“你說該有多麼巧,我就知道大嶺鎮有個著名的老中醫,他居然就是我們辦公室秘書的姥爺,這個老中醫都八十多歲,早就不給人看病抓藥了,我們這個小秘書帶著我去見他的姥爺。這兩服藥,就能解決你的大問題。”
王金秋心裡有些顧忌地說“看來還真需要用這樣的方法了。今天白春明打來電話,雖然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但對我很不滿,白日中就在他的身邊大叫道,我要玩,我要玩,他這是要玩什麼,不是就要玩我嗎?”王金秋說著就十分悲傷地看著馬思駿。
馬思駿說“對這樣的人,用不著發仁慈,再說,這個老中醫抓的藥,並不是徹底滅絕他的欲望,而是減少讓他折騰你的頻率,五天六天的時間就到你一次,你也能受得了。”
王金秋驚喜地說“那可太好了。我需要的就是這樣效果。現在他那東西簡直太厲害,有個晚上他足足折騰了我十次,不然我這裡能被他弄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嗎?他就是三天折騰我一次,我也能夠忍受啊。說這些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笑話了。”
馬思駿說“既然你不想徹底離開白家,還不能製服一個傻子嗎?你現在就要表麵上當白家的好媳婦兒,背地裡也不能顯得太老實。”王金秋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讓我背著白家,背地裡再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可我這裡都被他弄成傷痕累累,讓哪個男人看了也不會喜歡的。”
馬思駿說“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意思。那個老中醫可以斷定,白日中活的時間不會太久,服了這樣的藥,就會加速生命的結束,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白春明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們這兒子一旦死掉,你在他們家的地位反而會更高,到那個時候,你乾什麼,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算?”
王金秋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馬思駿,神色有些痛苦的說“馬思駿,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惡毒了吧,白日中好的時候,我們的感情還是不錯的,他吃了這樣的藥,不但結束了他的欲望,對他的生命也是個危害,我覺得這樣的事情我有點做不出來呀。”
馬思駿說“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如果你心甘情願被那個傻瓜每天蹂躪著,欺負著,一天幾次的玩你,你喜歡這樣,那麼誰也幫不了你。另一包是你塗抹受傷之處的藥,用酒和上就抹你那地方,如果你心甘情願讓那個傻瓜玩,你治不治都行。你就在這裡休息吧,咱孤男寡女的,也不能住在一個房子裡。我明天要開一天的會,你想在這裡住就繼續住下去,你想回省城,我也沒有時間送你。”